然后再扭头向空旷清闲的院子里扫来扫去,连门诊楼大厅也不敢放过。并没有年轻才的人影,看来他真是回家了。唉,明天再来吧!
调整好车内后视镜,拍拍肩上的尘土,将钥匙拧动,好在前八次,全是无用功,起动机只有哼哼的电源连接声。第九次拧动钥匙,奇怪,发动机仍然没有反应,看来,这“混蛋”是学坏了,要多累计一次吧!再拧钥匙,还是没响声。我靠——拧了三十二下,你跟我“拧”什么?
这里又没有修理厂,总不能当低碳志愿者吧?才要跳下车,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径直走出门诊大楼。他步子轻捷,黑色的露踝九分裤,让人老感觉这家伙的腿又细又挑,还弓弓着,像两棵没长直的小树。上身是一件白色圆领紧身衫,可惜左眼缠着绷带破坏了审美,不然,这家伙挺帅气。肩上背着一只小包,默默地走着,一直向着大门外,独目不侧视,走路不让人,完全是自己一个人的冷漠世界。
楚江童急了,拧着拧着,轰——终于发动起来了:谢天谢地!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年轻才的身边,他连想也没想就上了车。
啊?院长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