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奢微微有些惊讶,似乎不太明白赵鹏这句话的意思。
赵痴抓起一块肥肉,大口大口啃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当初我和赵鹏把赵苛打趴下之后,他也对我说:你这个兄弟我认了。”
“哈哈哈哈……”
赵奢转惊为喜,抓起酒杯,一口喝得干干净净,随即又朝赵鹏问道:“今天在悬钟城里那一战,钟诵那小子竟然完全不是你的对手!莫非你现在的修为,已经完全超过了钟诵?”
“有没有超过钟诵我不知道。”
赵鹏说道:“不过,我现在到了炼髓境界,应该是武者第五重。”
“武者五重!厉害!厉害啊!”
赵奢惊得目瞪口呆,手掌一松,酒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他却浑然不知,喃喃说道:“家族里这些天有两个传闻,都是关于你的,第一个就是你和容嬷嬷串通好了,在白虎道场一起骗人,让人以为你是初次修炼就觉醒了武道血脉;第二个传闻就是你大难不死之后,大彻大悟,觉醒了绝世天赋。”
“第二个!”
赵痴讷讷的看了看赵鹏,说道:“第二个传闻是真的。”
赵家山门之处,赵苛坐在一块石头上,正在捧着踢破了脚趾的痛脚,冥思苦想该如何对付赵鹏。
驾!驾!
哒哒的马蹄声,从不远处的山下传来。
赵苛强忍住脚趾疼痛,朝马蹄声的方向走了几步,就见到悬钟城诸多侍卫,簇拥着一辆马车,朝着赵家大院冲了过来。
悬钟城少城主钟诵趴在马车之上,屁股上缠着一层层纱布。
红丝丝的血迹,从雪白纱布上浸了出来。
悬钟城城主手下的一位高手,名叫羽然高峰,护卫在钟诵旁边。
钟诵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旁边石头上的赵苛,劈头就问:“赵鹏那废物呢?”
“钟诵?”
赵苛正烦着呢,头也不抬,随口问道:“你找赵鹏干什么?”
“干你妈逼!”
钟诵正在气头上,开口就骂道:“你们赵家的废物赵鹏,偷袭了老子,把老子的屁股给捅伤了。今天无论如何,你们赵家都要给我一个交代。赵苛!你速速去把赵鹏交出来受死!”
“滚你妈逼的!”
赵苛心中火大,冷冷的说道:“你被赵鹏那废物捅了,是你和赵鹏的事情,要找你自己去找,关我屁事,老子懒得理你!”
他自认为自己是青云帝都断家的女婿,已经不把钟诵看在眼里了。
“赵鹏那废物畏罪潜逃,躲起来不敢见人,老子憋着一口恶气无处发泄,那就拿你来出气好了,反正你赵苛也是赵家之人。”
钟诵手臂一挥,说道:“给我抓住那赵苛,狠狠地打,我要爆他菊花,报仇雪恨!”
一大群悬钟城卫士,齐齐冲向赵苛。
两个守卫赵家大门的守卫,见到悬钟城的人冲了过来,赶紧敲响了挂在门侧的警钟,随即冲了出去,挡在赵苛身前。
人群混战,乱成一团。
两个赵家侍卫,自然打不过一大群悬钟城侍卫。
赵苛被人打倒在地,弄到了钟诵面前。
钟诵自己屁股疼,更想捅别人的屁股。
“竟敢在本少城主面前这么嚣张!”
钟诵拿着刀子,一刀子捅在了赵苛屁股上,“废物赵鹏!竟敢捅我屁股,老子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赵苛菊花被捅穿了,痛彻心扉,心中想道:“赵鹏小杂毛!老子和你不共戴天!你去悬钟城惹了祸,将钟诵的菊花打爆了,结果却让我赵苛来替你背黑锅,你自己倒是和人喝酒逍遥快活去了!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片刻之后,赵家之人听到警钟闻讯而来。
赵山河与赵顺,领着一大群赵家侍卫,冲到了赵苛身边。
“住手!”
赵山河大吼一声,盯着钟诵手中鲜红带血的长刀,怒道:“钟诵!今日你在我赵家捅人,若不给我赵家一个说法,休想全身而退!”
“给个说法?你以为你们赵家还是当年的世家大族?赵鹏在悬钟城里捅了我一刀,现在我捅赵苛一刀,只算是一刀换一刀。再说,赵苛这条贱命,哪里比得上我钟诵?我钟诵是悬钟城少城主,我捅了赵苛一刀,就像是捅了一条狗,我捅他是看得起他!”
钟诵也是一脸怒火,恶狠狠的盯着赵苛,说道:“有本事你们就一刀子杀了我,到时候我们悬钟城与你们赵家,不死不休,要让你们赵家从此之后,灰飞烟灭,消失在天地之间。”
赵苛捂着屁股,哭嚎道:“两位族叔,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打了我赵家的人,还敢如此嚣张C大的狗胆!”
赵山河满脸怒意,持刀就要杀过去。
赵顺赶紧拉住赵山河,说道:“且慢动手!这钟诵屁股上鲜红一片,肯定也伤的不轻。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因赵鹏而起,是赵鹏先捅了他,归根到底也是我赵家理亏在先。”
“哼!”
赵山河略一沉吟,不再想着动手,只是遥遥指着钟诵,说道:“此事,我们赵家绝不会善罢甘休,定要你爹钟山,给我赵家一个交代。”
钟诵满脸鄙夷,说道:“好!我等着你们来找我爹,只怕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只是自取其辱而已,一群口出狂言的东西,你们连我这个少城主都奈何不了,又怎么奈何得了我爹。来人啦,给我灭了这些赵家之人!”
“且慢!”
羽然高峰衣袖一挥,阻挡了钟诵,说道:“少城主!不可!”
钟诵有些不乐意。
羽然高峰朝钟诵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横生枝节,说道:“你们赵家要是不服,我们悬钟城随时奉陪!今日之事,暂时打住,留待日后再议,我们回城!”
“哼!”
钟诵离去之前,转过头十分鄙视的瞪了赵苛一眼。他看到赵苛身上鲜血长流,顿时就觉得,自己被赵鹏捅的那一刀所受到的怨气,似乎消了不少。
赵苛却不依不饶,仗着赵山河与赵顺守在一旁,想冲过去报仇。
羽然高峰转身冷冷瞪了赵苛一眼,浑身气势爆发,惊得赵苛不敢动弹。
“赵山河!你的实力比赵顺强了不少,你要是真想要替我出头,赵顺怎么可能拉的住你!”
赵苛心中怒到了极点,盯着赵山河,说道:“你分明就是故意要看我出丑,根本就不是真心要替我出头。”
盛怒之下,这赵苛竟是对赵山河与赵顺直呼其名,完全忘记了这两人的身份是他的族叔。
赵山河衣袖一甩,转身就走。
赵苛捂着伤口,脸色一片铁青,咬牙切齿说道;“赵山河!如果刚刚被人捅了一刀子的人,不是我而是赵鹏,你是不是一定会替赵鹏出头?”
“是又如何?”
赵山河的脚步稍稍一缓慢,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语。
“赵鹏!废物赵鹏!”
赵苛怒不可遏,大声狂吼,“他只是区区一个废物而已,我赵苛哪一点比不上他?”
赵顺默默的摇了摇头,悄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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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钟诵下山,一行人浩浩荡荡。
“羽然叔,刚刚为什么不动手?”
钟诵趴在马车上,眼中含着恨意,说道:“赵鹏捅了我屁股,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我虽然捅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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