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径直往前走去。
手持着短剑的黝黑汉子和其余所有的郑人,回想着丁宁的那些话语,冷汗不断的从他们肌肤里沁出,在这寒冷的天气里,都迅速浸湿了他们的内衣。
“怪不得王太虚对你如此服气。”薛忘虚转头看着丁宁,微笑着轻声说道:“不只是拥有拨开云雾看东西的能力,看来巧言说辞,用大义来压人这些事情,你也擅长到了极点。”
丁宁冷冷一笑,不屑的说道:“玩弄权术,用可以取决生死的大道理来唬人这些事情,这种山野地方上的人,怎么能和长陵的人相比?”
薛忘虚哈哈的笑了起来,道:“只是不知道封家还有什么花样。”
“见招拆招。”丁宁看了他一眼,“我听说最好的善辩者就是根本不要给对方出题和说话的机会。”
薛忘虚想了想,道:“有道理。”
在他这句话声音响起的瞬间,一股柔和的天地元气从他的身体里沁出。
他和丁宁的步伐似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然而在下一瞬间,两个人的身影,却是快得无法想象,路上的行人,只觉得头顶一侧的屋檐间有风吹过,眨眼之间,却只看到两条淡淡的身影,如云鹤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