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兄台说的不错,人生就是为了寻找欢乐而存在的。”顿了顿又道:“在下吴来,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白衣人一楞道:“无赖。”心中正在奇怪怎么会有人叫这样的名字。
吴来见白衣人一楞,就知道白衣人误会自己的名字了,于是连忙解释道:“吴姓的吴,来到的来。”
白衣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道:“在下梦雨……”只说了两个字,白衣人才想起自己与吴来也只是初次相识,,于是就没有把名字说全。
吴来道:“原来是梦兄,来梦兄,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说着端起酒杯要与梦雨干一杯。
梦雨无奈,只得端起酒杯与吴来干了一杯。
吴来又将自己的酒杯和梦雨的酒杯斟满,道:“梦兄,刚才多谢你的劝导,兄弟在敬你一杯。”
梦雨只有继续端起酒杯喝下。
此时的梦雨喝了两杯酒后,脸已经通红,显的不胜酒力。
吴来用迷醉的眼睛看了看梦雨脸上的红润,道:“梦兄,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说着又给自己和梦雨分别斟满酒。
梦雨闻言,道:“吴兄,我实在是不胜酒力,恐怕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要醉了。”
吴来道:“怎么会呢?梦兄才刚喝了两杯而已,再来干一杯。”说完将自己的酒喝下,也不管梦雨有没有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继续喝。
梦雨见之,道:“吴兄,你已经醉了,还是不要在喝了吧!”
吴来道:“我没醉,梦兄,再喝。”说着又将手中的酒喝下了,然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醉了。
梦雨叫道:“吴兄,吴兄。”吴来没有动静,梦雨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