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嘿嘿一笑，轻叹道：“年轻，真好！”
楚枫想了一下，也没进马车里，和华伯一起，就坐在外面。
“驾！”华伯一声轻喝，手中长鞭轻轻打了一下踏云马。
哒哒！哒哒！
马车缓缓地开了起来……
“华伯！”楚枫轻声道。
“怎么了？”
“昨天夜里，我看到你对付那些妖兽的动作，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你没有动用丝毫的灵气，可是鞭上的威力却极为惊人。但是，华伯你是炼体修士吗？”楚枫好奇地问道。
“哈哈……”华伯爽朗一笑，说道，“我并不是什么炼体修士。另一件事，你也错了！”
“什么？”楚枫不由疑惑地问。
“我在长鞭里，注入了灵气，只是你没有感受到罢了。到你对灵气的控制达到极细微的程度，就可以让你攻击的灵气不浪费一丝一毫。一旦灵气没有逸散，你修为又低于我，自然觉得我是没有动用灵气。”华伯轻笑一声，也没隐瞒，道，“你现在只是启灵境，等你达到了化丹境你就会到达修炼的另一个境界。”
“什么境界？”楚枫觉得脑海中有些印象，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感悟这天地之道！”华伯轻声道，“我的攻击，只是注入了少许的灵气，并没有使用任何神通，但那些妖兽根本躲不了，就是我的攻击着中蕴含着一丝空间规则！”
楚枫想起，自己初入修炼界时，父亲楚南天跟自己也说过，只是没提什么境界能感悟天地之道。现在看来，就是化丹境了。
“空间规则？”楚枫眼眸一亮，想起昨夜他依样画葫芦，也牵动了一丝奇妙的境界，落星枪诡异地在空间中闪了一下。
这就是空间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