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占了理!”
“还有那钱家,那可是盘踞江东数百年的第一家M七宗五姓是一个层次的!他想要对付陆文圭,你觉得陆温能招架的住吗?”
面对父亲的问题,常云有些困惑:“钱家?钱家怎么也要对付陆文圭?他们来嘉兴不是找陆家商量事的吗?”
常洪兆顿时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气恼道:“那一笑楼一间青楼而已,大晚上会无缘无故关门吗?里面的那些客人会因为张三娘那个老鸨子要关门就安安分分一言不发?”
“谈生意?呵呵,谈生意有文的谈,自然也有武的谈!”
“啊?爹,你是说他们钱家想要敲打陆家?”常云这才恍然。
“哼9不算太蠢!”常洪兆面色稍缓。
“嘿嘿,儿子那不是替爹爹您着急嘛!”常云悻悻的笑道:“那咱们就等着钱家上门,看看他们到底要把陆家敲打到什么程度,然后等他们和陆家谈好后再做决定!”
“这话才说道点子上了!”常洪兆幽幽道:“云儿,官场这口饭不好吃,也挺好吃!”
“遇事先稳住,然后多听多看,看清楚、听明白,哪边胜算大,咱们就站在那边!永远跟着胜者,这才是官场的长存之道!”
“嗯嗯,我懂了!”常云频频点头,以示受教。
“爹,那个劳什子琉球节度使该怎么去应付?”常云又问道。
“他?一个蛮荒之地的土着头子罢了!虽说是徐相的门人,但这件事里面最多不过是个苦主,他们的话听听也就好了!”常洪兆神色平静,言语轻松道:“火气自然也是有的,让他们叫两句,发泄出来就好!”
“这里毕竟是嘉兴,你爹我才是朝廷任命的亲民官!他一个外来的武人,做不了这件事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