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圣上在看着,或许多做便是错,可谁又能保证什么都不做就一定对呢?”
“可……相爷的安危……”
徐番微微摇头:“圣上如今依旧对我寄予厚望,什么都不做自然不行,若是失了圣心,才是真的大问题!”
“好吧!”
施南亭走后,徐番靠在椅子上,闭上双目,脑海中宿醉造成的疼痛依旧未曾散去。
“那几个臭小子呢?”徐番闭着眼问道。
“都在家呆着呢!”徐伯放下手上端着的茶水,绕到后面为徐番按摩头部。
“难得!难得他们这么安分!”
“哪啊!”徐伯笑道:“都在为情所困呢!”
“哦?”徐番来了些许兴致,问道:“哪家的姑娘啊?”
对几个弟子,徐番也确实视如己出,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终身大事他这个当老师的又怎么可能不操心?
“老大那个您是知道的,老二那个倒是藏了好久,我也直到昨夜才知道是谁!”徐伯笑道。
“昨夜?”
“不错!”徐伯点头回道:“便是昨夜那位谏议大夫的闺女。”
“不会吧?”徐番微愣:“一见钟情?”
“怎么可能嘛!”徐伯笑道:“估摸着早在豫章的时候就已经看上人家了吧!”
“梁鉴忠这人……”徐番欲言又止。
徐伯小心瞅了瞅徐番的脸色,斟酌道:“都是年轻人的事,要不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吧?”
徐番默然不语。
“若是……”徐伯苦笑道:“怕是这帮小子不会听话的!”
“叫他们过来!”徐番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