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又对我焦急地说到:“小姐你还是听我家公子的话吧,和我一道快速逃离这都城吧。”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一直沉默。若摩梭是为了让我和他早日离开都城才被抓,那我更不能让他一个人在那王府里被囚禁关押着。无论他是因为什么被那端王所擒,我都必须把他救出来。
青玄见我没有回答他,头时不时往门外看去,然后更为急切地说:“小姐快走吧,若是现在不走,我们也会被端王府的人抓走的,到时候便没人能够救我家公子了。”
我摇了摇头,“就算我走了,也是不会心安的。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计划救他,但是我绝不能留他一个人在这儿,我做不到。”
青玄见我这般坚决,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立马将我拉出了往客栈外,一边走我一边问他要去哪里,他只说了一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而我的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如何去王府把摩梭救出来。我不知道他被抓进去的原因,若是因为王府发现了我的话,那我肯定也会被抓进去,而不是他一个人。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青玄带我来到一个马厩里,然后指了指里面的马,“你自己看。”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一匹高大的黑色的马,正站在马厩里,低着头吃着草。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直到看见它脖子上的红丝带,直到看见它那玛瑙般蓝色的眼睛,我才认定,是它。
“是它?是它!”我兴奋地问着青玄。他点点头,然后冲我说着:“我家公子说,这便是你的马了。叫我们好好照顾它。”
我的眼泪不自觉地便含在了眼里。它活了过来,它真的活了过来。它曾救了我的命,它曾经因为我而差点死去,如今见到它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我感动万分。
我激动地走上前,摸了摸那匹黑马,“黑石,从今日起你就叫黑石吧。今日起,你便是我的马了。”
黑石好像听懂了我的话,抬起了头,用它那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分明能感觉到它在对我说话。它用头在我身上蹭了蹭,还轻轻地鸣叫了一声,它这是在高兴。
突然灵光一闪,我想到救摩梭出王府的方法了。我将青玄拉到我的身边,在他耳边轻轻耳语几句,听后他惊讶地看着我,“这,这真的能行?”我肯定地点点头,“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我可以保证。”
回到客栈房间,这偌大的房间里现在只剩下我一人了,脑海里全是摩梭在我身边的一举一动,他喂我吃药,他在一边照顾我,他霸道地将我抱上他的床。我无法忘记,他那拥抱我的怀抱,他的吻,也不能忘记他的气息。
而如今,这客栈里便独剩我一人了。我没有告诉青玄我怎么救摩梭,只是告诉他三日后签着黑石在城门口等候。青玄不知道,我将如何去救摩梭,就连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把握。
失去摩梭的伤感一直萦绕着我,我钟情于他,现在却无法再次拥抱他,我开始后悔自己前一日自己生他的气,而不是和他好好聊聊。也许,也许现在的我们会不一样。镜中的自己,泪水潸潸而落,停不下的伤感,止不住的思念。
驻足,眼前便是那端王府,也是我曾经发誓不再回去的地方,而如今,我却为了摩梭,选择再次踏入,我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再出来,我只想看到他平安无事,足矣。
我踏上了王府门前的阶梯,门口的侍卫将我拦下,“姑娘,有何事入王府?”我只是直直地盯着那王府的牌匾,“端王府”三个漆金字,看得我越发伤感。
“我是白清雅,我要找端王。”我定了定神,直直盯着他们,说到。
他们见我的眼神理有一些愤怒,然后不知所措,一侍卫突然想到什么:“白小姐在我王府内好好的住着,你胆敢冒充?”果然,我逃走的消息王府内还没有多少人知道,也许是芙蓉故意不漏风声,她本就看我不顺眼,如今我逃走,她也可以装作没事发生,正好顺了她的意。
“若我是真的,你能够承担起守卫不严而把我放了出去的责任吗?”我厉声对那侍卫说道。
“这......”他想了想,“我这便去通报,你在这儿等着。”
很快,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跟了侍卫出来,一见我的轻纱外的眉眼,有几分惊讶,但很快就收住了那份惊讶的表情,转而对我一笑“白大小姐,您随老身这便请。”
跟着他走进王府,眼前的一花一草颇为熟悉,还有那条出逃时走过的路,记忆尤深。走了一些我从前没有走过的路,绕来绕去地走了许久,我们才来到一处别苑。
这里被水环着,别有一番雅致,穿过水上的几道长廊,这才在一亭子里停了下来。
“王爷,老奴将白清雅白大小姐带来了。这便是。”他向不远处的卧榻之上地人行了礼,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埋着头,没有看那人,只是施了施礼,“民女白清雅给王爷请安。”
“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那人声音充满磁性,我恍惚觉得在哪里听过,抬头一看,被眼前的画面震惊了。
卧榻隔了帘子,却还是能看见一男子裸露着上半身,半卧在那塌上,而他身上却躺着一名已然退去半身裙袍的女子,两人紧紧依偎。那柔情缠绵的景象,让我觉得我来得不是时候,破坏了二人的亲热,急忙将头低下。
男子起身下了床榻,那管家递了一长袍给他披上。他一边系着长袍,一边朝我走来,说着:“你白大小姐既然已经逃出我这王府,又为何回来。”这声音我分明在哪里听过。
我仍是低头:“民女有事相求。”“哦?是吗?我这端王府便是你无事就可以出去,有事又可以任意回来的地方了?“他带着笑声对我说,那笑声让我捉摸不透。
“望王爷成全。”我不卑不亢地对他说。我不会向他认错,也不会解释我为何出逃,我现在只是想让他放人。
“好你个白清雅,擅自逃出王府我已可以治你的罪,现在你还硬闯王府逼迫本王,罪不可恕!”他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发怒了。
我想他既然都这般不讲道理地想治我的罪,我又何必对他卑躬屈膝呢。我抬起头,站了起来,眼里带着愤怒与嘲讽,直直地盯着他的眼。
他见我这番举动,先是目怒凶光,知道看到我的眉眼之时,他却僵直地立在了原地,动也不动,难以置信地一直看着我。
我正想着他这张脸在哪里见过,突然想起了那日在驯马场外,所遇到的那名骑着白马,穿着铠甲的长发男子。
原来是他,蓝慕风,他便是端王。
蓝慕风看我的表情,比那日更为惊讶,他快步走到我的面前,用严厉地语气问着我:“你有何事相求?”
我知道他也认出了我是那日求他救马的人,松了一口气,回答他:“我想你放了那名穿着黑袍的男子。”
他疑惑不解,转而似有想起了那日见我和摩梭打招呼的情景,只是冷冷地问我:“他是你心上之人?”
我点点头,回答他:“是,他便是我心上之人,也是我一心想嫁之人。”我真诚地说道,或许蓝慕风会因为我的这份真心,念在我们的一面之缘上,放了摩梭。
“那你告诉我他为何人?他为何盗窃我军中的马匹?”他连问我两个问题。
什么?摩梭盗了他军中的马匹?他究竟为什么要盗马呢?
我本想回答不知道,却脱口而出“他是我心爱之人,我二人两情相悦,我眼见着于我有恩的马病死在我眼前,却无力救它,伤心欲绝。他怕我继续伤心下去,便想送我一匹马让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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