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可能,我娘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麻烦你再诊断一次。”云清可怜兮兮的抱着他的臂膊,歇斯底里的喊。

“她已完全无脉象,目光也已涣散,身体开始转凉,回天乏术了。”随行御医寻脉的功夫炉火纯青,因此言之凿凿。

“事有轻重缓急,若是耽误救治时间,皇上的龙体有什么个闪失,怕是我们引咎自刎也难赎其罪。”刘总管冲着门口大声嚷嚷。

医者父母心,何来贵贱之分,随行御医眼神有一丝嘲讽,从怀中掏出一瓶安神丸给云清,幽幽的叹口气,“哎……在其位就要谋其政,我先过去看看,送你一瓶安神丸解忧,希望你节哀顺。”

若不是为了娘亲遗愿,也为了安父王的心,他才不会待在皇宫做一个小小的御医,守住一大堆的戒律过日子。

云清接过安神丸,强忍住咳出的眼泪,转头看着眼前跟我差不多年纪的青年男子,声音都在颤抖的说,“谢谢……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淡薄的社会,多得是冷嘲热讽,落井下石,一句温暖的话这么难能可贵。

这里危机四伏,危险重重,还有一个地方同这里一样。

在凉凉的雨水中浸泡了几个时辰,茯苓才迷迷糊糊有些意识。这些意识就想一些虚无的梦,重重叠叠,零零星星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