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曾受伤。”
邵家锦面皮顿时有些不受控制抽动,心道:
瞧这平时目光灼灼的黝黑眸子都不敢瞪人的心虚模样,简直和公孙先生隐瞒伤势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加上之前那股不祥的第六感和刚才那怪异少年的一番话语,还有这脸色苍白,呼吸紊乱,气息不稳……
这南侠无愧于公孙师傅所言的执拗,每次冲锋冲在第一位置,每次负伤却总独舔伤口,就连那腹黑师傅都毫无办法。
公孙策平时忙于要物,这展大人的病自是嘱托了他这个徒弟好好调养,一念所想,猛一转身,面朝大门,捂着心口痛声呼道:“公孙师傅啊,属下无颜,医术不精,展大人一身伤痛,属下无法医治,这就飞鸽传书,将展大人伤势告知公孙师傅,请师傅妙手回春……怕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待公孙师傅前来之时,展大人已经伤重难治,导致展大人卧床一年半载,从此在无法为包大人分忧……包大人啊,属下无能啊……”
“邵衙役……”就听身后展昭声音微窒,“展某只是轻伤……”
“还请展大人立即宽衣,让属下看看大人伤势!”邵家锦猛一回身,目光凛然道。
“这臭猫真受伤了?”白玉堂盯着展昭,讶然道,“怎么一点儿都瞧不出来?”
“难道白五爷要为难一位带伤之人?”邵家锦撇嘴道。
“难怪这猫儿今日才接了五爷两招就不行了……”白玉堂咧嘴一笑,挑着眉毛望着展昭道,“臭猫,别说五爷不顾江湖道义,五爷就招待你在这岛上养伤,等伤养好了再和五爷打一场。”
“五弟所言甚是,南侠还是先养好身体为先。”蒋平摇着扇子上前道。
卢芳、徐庆、韩彰也赶忙附和点头。
展昭眉头紧蹙,抱拳对白玉堂道:“白兄,展某职责所在,还望白兄将尚方宝刀还与展某……”
“猫儿,你还是先让小邵子看看你的伤势吧。”白玉堂闲闲道。
“白兄……”
“五爷、五爷!不好了!”
一个仆役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喊道,“刚刚小人依四爷吩咐去库房取银子,发、发现五爷放到库房里的那柄刀……不、不见了!”
“尚方宝刀!”白玉堂脸色骤然大变,立即施展轻功朝那小仆役来时方向飞身而去。
就见眼前蓝影一闪,展昭立随白玉堂疾奔而去。
“坏了?!”陷空四鼠同时惊呼,随后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