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如此想法,低首看着那清清冽冽的酒水,眉眼清冷如霜赛雪,“自古大元官府的监牢之中便是有一种专门为女囚所设的酷刑,在狱卒之中一直十分的受欢迎,却是极其的残忍污秽不堪。据我所知,京兆尹府的监牢之中好似便就是没少用此法惩治那些关押的无辜女囚,使其屈打成招,铸就了不少的冤案吧?”
前生她为了景瑜多次身陷囹圄,在京兆尹府的监牢里她可是没少见识这种酷刑。极其的有悖人|伦,颇为的令人作呕!
如今每每想起还仍是让她记忆犹新,那些狱卒丑恶的嘴脸,那些无辜的女囚绝望痛苦的神情,在她的脑海中鲜明彷如昨日。
不知不觉地,秦云笙便握紧了手中的酒樽。
她的这话说的极为的大逆不道。
这番话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告到皇帝面前,便足以令秦家满门抄斩!
可秦云笙却好似全然不在意一般,神情坦坦荡荡的好似适才只是在跟景止闲谈天气一般。
四周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景止缄默了一瞬,凝视着她,问道:“卿卿这话可是有辱朝骂政之嫌,卿卿不怕本王将这番话写了折子呈禀圣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