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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打得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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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紫脸色顿时惨白如素。

在秦云紫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无力的时候,秦云笙仰首,以极优雅高傲的姿态睨着她,慢慢地,声音清脆如铃一般地说道:“四妹妹,作诗讲究的是平仄和谐,字句之中的韵味都讲究,读起来意味深远为佳。既四妹妹说这诗是你做的,那便跟我们大家说道说道,你这诗赋里的字字句句有何讲究。”

秦云笙的一字一句都好似重锤敲击在秦云紫的心里,她的唇颤了颤,眼神阴鹜的瞪着秦云笙,宛如那在赌场之中输红了眼的赌徒,手握着最后的筹码,孤注一掷,总想着自己能够反手定乾坤,在如此颓势之下会翻盘。她手指着秦云笙,几乎是失声尖叫道:“你胡说!这诗明明就是我做的,是你剽窃了我的诗作,不过就是改了几个字罢了,你莫要以为就单凭这几个字,就能混淆是非黑白!这诗就是我做的!”

秦云笙目光平淡如水,静静立在那里,衣袂飘飘,淡静嫣然的气度和秦云紫的歇斯底里,对比十分的鲜明。

看着这情形,众人心中岂还能不明白这到底是谁在扯谎,谁才是清白的。

“唰——”众人的目光投在二姝的身上,或对此事的大翻转惊讶有之,或对秦云笙的同情有之,亦或对秦云紫如此无赖的行径厌恶鄙夷也有之。

秦云笙迎上秦云紫狰狞可怖的眼神,淡淡的一笑,蓦地没头没脑的道了一句,“四妹妹,你才来京城没多久吧。”声音清脆朗朗宛如汨汨清泉。

秦云紫嗖的一下抬起头来,看着秦云笙,目光骇人的很。

素手轻抬,秦云笙将额角的一缕青丝拢到耳后,嘴角微微的上扬,笑意温婉,“我听祖母说,四妹妹是早产,体弱多病,北方气温偏寒,最是不利妹妹养病,是以四妹妹自幼便被祖母送至了南方道观中休养。”

秦云笙静静的凝视着秦云紫,似笑非笑。

“那又如何?”秦云紫恶声恶气的道。

那又如何?秦云笙冷笑一声,话都已说的如此明白,她竟然还是没有明白过来。呵,倒是够蠢得——

秦云笙莞尔,声音徐徐道:“四妹妹当知这南方地虽然富庶,但是胡人汉人鱼龙混杂,教化不足。四妹妹道观中生活许多年,道观中究竟是何情形,想必姐姐就算不说,妹妹也是清楚的吧。四妹妹身处其中,虽沐浴佛光,受经书点化,但是这作诗的道理,技法,道观中却着实是丁点不沾。”如沐春风的笑意温柔的漾着,她目光如一泓秋水,似嘲非弄的笑意,使得她清秀小脸半妖半仙,亦正亦邪,“试问四妹妹身处其中多年,是如何突然对这作诗有了如此大的研究,初做诗就能得白老赏识。莫非四妹妹是天生奇才,生而知之?”

秦云笙轻嗤了一声,神色之中好似戴上了一抹轻视之意,“究竟是妹妹真的生而知之,不需要经过他人点化,就可以如三国曹植一般七步成诗,百步成华章呢。还是别有用心,拾人牙慧呢?”

这话说得很是犀利,字字珠玑,针针见血,秦云紫讷讷张口,却是不知如何反驳。

“白老,事已至此,白老还需我这四妹妹再多做辩解吗?”秦云笙看着她惨白如素的小脸,莞尔一笑,转首朝白老温声问道。

“秦二小姐的话说的明白,既然这事情已然真相大白,那老夫自然是不必再听下去了。”白老看着秦云紫,重重的哼了一声,“如此心思龌龊的丫头,不仅剽窃他人心血,做了盗贼,还企图陷害血亲姊妹,这样的丫头,活在这世上便就是个祸害!呸,今日真是白白让老夫扫了兴致,忒得败坏人胃口。”

白老的目光已从最初的赏识而变得十分的厌恶和鄙夷。

风月场上的人最是喜怒真诚,爱憎分明,是喜欢,那便就是喜欢,若是厌恶,那便也是彻底的厌恶。从不掩饰本心,从不虚伪做作,本真自我。

白老这话说的很是不客气,将秦云紫这丫头数落的已是一文不值。

秦云紫听着白老的啐骂声,本就惨白的小脸上如今更是没有了一丝血色。一股窒息般的恐惧感从头迅速蔓延到了脚底,因着这股森森冷冷的恐惧之感,她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冰的发僵。

秦云紫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她完了!”被白老这等在风月场上德高望重的巨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的数落评价,她一个闺|阁少女,还有什么名声品德可言,这京城岂会能再有她的容身之地!

一想到日后这番话被传得人尽皆知之后她的日子,秦云紫心中顿生毛骨悚然之感,一股股的寒流从背脊上擦过。秦云紫讷讷的张口,声音嘶哑地垂死挣扎道:“不,我没有剽窃,这是秦云笙在撒谎,是她在骗你们。你们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剽窃这个贱人的诗赋!”

看着秦云紫眼中的不甘和恐惧的神色,秦云笙温婉垂眸,淡淡的一笑。

她本来还打算先放秦云紫一段时间,等忙过了这段时间过后再来整治她的,真是没想到,秦云紫竟然能这么蠢,自己把自己送着往她的刀尖上撞。如今弄得自己声名狼藉,受人唾骂,真是过犹不及,过犹不及阿!

在众人厌恶轻蔑的眼光之中,秦云紫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颤抖着唇瓣,不停的讷讷道:“我没有剽窃那贱人作的诗赋,是那贱人在污蔑我,是她污蔑我!”她的身形十分的不稳,就这般踉踉跄跄的往后退着退着,突然绣花鞋跟碰上了一方体态不小的青石,身子重心失衡,她蓦地便直直的倒入了湖水之中,身子在湖面上拍起巨大的浪花。

。。。。。。

是日,天气暖转寒。

一向身体康健的庆国公偶感了风寒。

秦云笙在庆国公府的小厨房中,为了庆国公亲自洗手做羹汤。

秦家百年医药世家,这些秦府的小姐少爷们无论嫡庶,通晓医理。是以秦云笙在医术上也算是颇有造诣,熟悉各种病症的治疗,听得庆国公身体微恙欠佳后,便是对症下药,已是想好了几种暖身驱寒的药膳要做给庆国公。

常年的养尊处优,使得这秦家的二小姐自小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未入过厨房,掂过菜刀,因而有生以来头一次下厨,在小厨房中直是折腾了大半天,自晨起鸡鸣便入了厨房,到日暮西下,才是小脸脏兮兮的端着一小盅紫苏鄙粥从厨房中出来。

秦云笙的形容着实有些狼狈,不仅那白皙如净瓷一般的小脸上多了几道黑黑的煤炭印子,而且身上也是沾了不少的煤灰,发簪松散凌乱,一身的油烟气离着她有数步远的玉湖都能闻得见。

“小姐,你这是去厨房作甚了?”玉浣瞪大眼睛看着秦云笙,语气很有些古怪的问道。

秦云笙端着那药粥,没好气的道:“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是去厨房煮粥了去了。”

“煮粥?”玉湖的嘴角抽了抽,上下打量了一下秦云笙,道:“可是你都进去了一天了,这时间就算是煮了十盅也是够的,小姐你这——”

秦云笙轻嗤一声,“我这怎么了,我这是药膳,很有讲究的!那紫苏,鄙,黄芪,都是需要熬煮的,玉浣你不懂便不要瞎说。”

玉浣玉湖闻言皆是抬眸看了一眼秦云笙的脸,心中齐齐的暗暗腹诽:奴婢好歹也是在秦府里待过的,怎么能不晓得这药膳究竟是个怎么做法,至多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便是能做好了,小姐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分明就不是在做药膳,而是在造锅造小盅呢。

小姐真是的,明明就是没有做过饭,还非要逞能,把厨房里所有的人都赶了出来,就连方嬷嬷也是被小姐拒之门外。小姐就要自己在厨房里自学成才,真是的,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做好了一碗粥,而且还是闻着有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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