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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柳景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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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流水一般的琴声悠扬动听,乐曲流畅。

秦云笙坐在素缎上,双手抱膝,静静地听着景玉阑的琴声。

篝火旁,一片杂乱尖叫之中,唯这二人安静闲适的好似一幅山水墨画一般。

琴声流泻如水,不远处的丛林深处,在众人都未注意到的地方,一双眼睛正静静地盯着二人,眼波如水,平静之下暗潮汹涌。

转眼,便到了晨起。

鸡鸣晨来,因着凶匪来袭而惶恐不安,一夜未睡的宫人们都已匆匆忙的收拾好了行装准备离开。

“小姐,咱们上车吧。”玉浣收拾好了行囊,一手撩开车帘道。

秦云笙看了一眼抱着琴站起身的景玉阑,朝他淡淡的一笑,起身上了马车。

少顷,马车跟随着随行的队伍缓缓驶动。

秦云笙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

玉浣玉湖和方嬷嬷三人则坐在地上,焚香煮茶。

马车中静静地,仿若无人一般。

玉浣看着秦云笙,阳光下,少女肤白如玉,浅笑如花。她欲言又止。

秦云笙睁开眼睛,斜瞥了一眼玉浣,唇角蕴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自从凶匪来袭之后,玉浣就一直是这副模样,欲言又止的。

秦云笙自然是知晓她心中所想究竟是什么,但是却也不点破。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马车一路疾驶,不一会儿便到了刘县。

少顷,马车渐停,一个士卒嘹亮的嗓音从外传来,“二小姐,到文县了。”

秦云笙应了一声,玉浣挑起车帘朝外看了一眼,惊疑出声,“噫。”

秦云笙淡淡的道:“怎么了?”

玉浣蹙起眉头,道:“咦,小姐真是奇怪。你看,这匾额上写的明明是刘县,为何适才那士卒却说这是文县呢。”

是刘县?秦云笙的眉眼一动,探身出去朝那城池的匾额处看去,“刘县”二字映入眼中。秦云笙的目光一沉。

“大家快准备准备,一会儿进了文县,速速买好吃食,咱们马上启程。”那士卒的声音嘹亮清楚,秦云笙听着眉头一蹙。

“文县?”难道这朝廷的士卒都不认识字吗,怎么这好好的刘县就被念成了文县呢。

玉浣眼神古怪的朝那士卒望了一眼。

那士卒周边的人闻言却也不曾多说什么,只是颇为随意的应了一声。

这般举动更是让人奇怪。

“走吧,到文县了。赶快下去买些东西,即刻启程吧。”一阵漫不经心的淡笑声从旁边传来,马蹄声踏踏。

秦云笙的眉蹙得更紧了,又是文县。

秦云笙斜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地景止,蓦地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道:“难道宫里的人都不识字的吗。这不是刘县吗,怎得到了你们的口中就成了文县了呢。”

景止不以为意的哂笑一声,道:“卿卿,你孤陋寡闻了。”

秦云笙瞪了他一眼。

景止闷笑一声,道:“卿卿可知这大元史上着名的刘景事变?”

刘景事变?秦云笙蹙了眉头,这事情听起来怎得如此耳熟。

秦云笙思量了少顷,蓦地想起了前生在皇宫之中看过的一卷案宗。

此卷宗为皇家密卷,寻常人等不得随意翻阅。其讲的便是大元史上的各大秘辛,她记得,在这其中就有一卷是专门写柳景事变的。

是说前朝余孽柳桓与其女柳禾密谋反元复柳,但被人撞破而落败的事情。

难道此事与这刘县跟文县有关吗?

秦云笙目光一沉,朝着景止看去。

景止一拉缰绳,调转马头朝着秦云笙走去,“卿卿可知,这文县本来是柳恒称帝之地,原为木兔县,即为柳县。后来因大元灭柳故,因柳一字冲撞国号,而改名为刘县。柳景事变之后,皇兄震怒,这里便被我皇兄称为了文县,但不知为何这刘县的匾额却一直迟迟未曾取下来。”

秦云笙温婉垂眸,心中心思急转:原来是这样。

看来景康帝是想留着这匾额来提醒自己,时时勿忘警醒。

“这天色马上就要暗下来了,止王爷咱们为何不留宿在城中歇息呢。这走夜路,难免不会遇上流民,这多危险呢?”玉湖蓦地探出头来,问道。

景止拉着缰绳,坐在高头大马上,丰神凛然,“柳氏的根基太深,血脉太广,皇兄用了三年的时间,却一直未曾将这脓疮给拔出了。在这文县之中还有柳氏的余孽皇兄为曾清楚干净。”言外之意便是,大元皇室子弟在这里住着,很有可能遭到暗杀的威胁。

是以,为了安全着想,宫中的队伍不能够在文县停留的太久。

秦云笙点点头,心中已是了然。

难怪这适才在官道上,士卒们便就已经把朝廷的旗帜给取了下来,原来竟是这样的缘故。

“卿卿在想什么呢,怎得如此入神?”景止莞尔一笑,问道。

秦云笙没有理他,只是兀自朝车夫吩咐了一声,“走吧,入城吧。”

驭夫得了命令,应了一声,手中的皮鞭一扬,马车便缓缓地驶动了。

景止看着漠视自己的秦云笙,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眼神深深沉沉的,好似寒潭古井一般。他一拉缰绳,马儿也跟着跑了起来。

众人在城中歇息了片刻,采买了些路上必须的东西,一行人便又浩浩荡荡的朝着城外走去。

夜了,万籁俱寂,众士卒们打起了精神,架着马车朝距离文县不远的另一城池去。

月明星稀,知了孜孜不倦的在树上吟唱着,和风吹过,树叶瑟瑟声寂寥如歌。官道上静得很,只有马车轮子碾压过路面的声音在咯吱咯吱的作响。

马车中的贵人们都已歇息下了。

驾车的驭夫,守夜的侍卫与宫婢还警醒着。

官道上,一片祥和寂静的景象。

便在这时,马车队伍的前头突然冲出了几个流民,蓬头垢面的,盯着马车上坐着的驭夫,眼神仿佛饿极了的狼一般的骇人,在昏黄微弱的烛光中,散发着绿油油的光。

走在前头的护卫们心中顿时一紧,这些流民明显是饿极了,要吃人的¥卫们打起精神握着手中的长戟,铁蹄毫不犹豫的踏过那些流民。

好几个流民被踩死在了马蹄下,片刻就已经声息全无。

剩下的流民眼见此,红着眼扑上去,撕咬着已经死去的那些人的尸身。

一群人一拥而上,混乱之中,瘦弱的妇孺被推到了马车的前头,一个驾车的驭夫看着那孩子妇人瘦削的脸,心中顿时一阵怜悯,手下不由自主的便想要调转马头。

一旁常走官道,跟流民打交道已久的一个士卒小头领见状瞪大了眼睛,吼了一声,“不可!”

这话音刚落下,驭夫连同那车马便一道栽进了官道旁的坑里。一群流民随之蜂拥而至。

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便响彻了天际。

众贵人们被这哀嚎声惊醒了,都打开了车帘子探头出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云笙坐在马车厢中,一夜未睡的她依然神采奕奕。

借着幽幽的烛火,玉浣瞧见,秦云笙紧紧地蹙着眉头,神情严峻。

“小姐,是流民,是流民来了!”玉湖探头朝外看了一眼,正巧对上一个面目凶恶的黄脸汉子,她惊恐地尖叫一声,迅速的拉下了车帘子。

秦云笙紧紧地抿着唇,沉声道:“恩,是,流民来了。”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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