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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突然地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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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的闷笑了两声,说道:“好了,你们二人快去追你家小姐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刚才还恍恍惚惚的两个人听到景止的话,才想起自己来找秦云笙的事情,连忙朝景止行了个礼,二人便匆匆的朝秦云笙跑去。

景止看着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倏忽眼底的笑意尽收,他凝视着秦云笙的背影,忽而犹自喃喃道:“秦云笙,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其目光深深沉沉的,好似打翻的浓浓墨汁一般,在景止漆黑漂亮的眼底,散逸开来,深深沉沉的神色直透不出一点光亮。

待得秦云笙快步走出了树林,她才捂着心口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往其中深深地望了一眼,她快步朝营帐之中走去。

走进营帐之中,秦云笙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主客位上的座位上,被众仆从们簇拥着的陈将军。秦云笙的目光瞥过婢妾们,便转向了陈将军。

陈将军手中端着酒盏,自斟自饮着,喉结滚动间,一些清灵灵的酒液顺着喉结留下去,动作粗犷豪迈。

秦云笙朝陈将军深深一福道:“云笙见过将军,不知将军来此是有何事?”

此时,陈将军碰巧亦看到了秦云笙,他的眼前顿时一亮,迅速的从地上站起身来,他颇为热情的说道:“秦姑娘,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秦云笙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错开陈将军伸来的手,言语时颊边梨涡深深可见,“将军有话不妨直说。”声音冷漠且疏离。

陈将军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双手捏在一起说道:“秦姑娘阿,是这样的,你看现在,这贵人们的病也都治好了差不多的,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启程了?”陈将军问的小心翼翼,语气颇为的委婉,一点没有平时训练士兵的那般铁面无私。

自从这瘟疫一事被秦云笙说中以后,陈将军几乎已经把秦云笙当作了未卜先知的神明,每逢有大事,必先问其意见。如此以来已有二十几次,秦云笙已习以为常,是以她从容地在地上跪坐下,说道:“既然将军心中已有决断,那为何还要来问云笙呢,即刻启程便罢。”

少女素手端着茶碗,青瓷斗彩的盖碗,白皙匀亭的指节搭在其上,颜彩绚丽,白皙凝脂,煞是好看。

秦云笙低头轻轻地吹拂着茶汤面上的漂浮茶叶,温婉垂眸。

陈将军搓搓手,憨声说道:“某这不是怕在这路途之中又遇到了什么意外嘛,想要姑娘替某参谋参谋,以防万一。”

秦云笙淡淡的一笑,秀丽的眉眼间一点花钿殷红,“将军多虑了,这太平盛世,百废俱兴,哪里有那么的意外。”

陈将军摸摸后脑勺,憨憨笑了两声,“是,是,是,姑娘说的是。这太平盛世的,没有那么多的意外。”

秦云笙抬眸望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淡淡说道:“将军若是无别的事,就先回去吧,云笙还有要事就不多留将军了。”

这话说的很直白,没有一点委婉含蓄的意思,陈将军有些尴尬的揉揉鼻头,说道:“好,某这就先告辞了,姑娘留步。”他说着就从榻榻米上站起身来,朝秦云笙一揖。

就这么往后退了几步,他转身朝外走去。

秦云笙看着陈将军远去的背影,手中的茶碗蓦地重重的落在案几上,她长舒了一口气,眼眸深深沉沉地,好似一口一望无际的幽幽古井一般。

她捂着心口,不知不觉地她的小手便紧紧地捏在了一起。

秦云笙眉头紧紧地凝起,她望着营帐外的那片林子,唇角抿成一线,紧紧地。

转眼七天过去了,这七日中因为诸位贵人感染了瘟疫,是以陈将军一直很是忙碌,紧张的忙前忙后,一直到了七日的晨起,众贵人侍卫的病情才算是有了很大的起色,队伍就这么启程出发了。

期间,秦云笙一直称病闭门不出,除了必要时要教郎中们施诊熬药以外,秦云笙几乎连营帐门都没有踏出过一步。好似是在躲着什么人似的,行踪不定。

转眼又是三日过去了,秦云笙坐在马车中依然是闭客不见。

是日,阴雨连绵,乌云蔽日。

众人已出了九阳城,到达了汾河。

汾河为元黎交界地,倭人众多,遍地都是身着胡服的蛮族汉子少女,秦云笙这么一行身着元朝华丽的广袖长衫衣裳的人走在其中颇为的异类惹眼。

不过,汾河水土丰沃,是个经济极为发达热闹的所在,全国各地的商人都会来此地做生意,各种样式服装的人都有,鱼龙混杂,在此地居住的民众们都习以为常了,是以秦云笙这么一行人在这其中,即便是略有差异,也不会太过的引人注目。

秦云笙坐在马车中小憩。

玉浣玉湖三人跪坐在马车中煮茶焚香。

马车中静静地,仿若无人一般。只有马车轮子碾压过地面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少顷,一阵急促的马车声传来,秦云笙蓦地睁开了眼睛。

一阵裹挟着寒气的冷风灌进马车中来,玉湖不禁打了个哆嗦。但见一个包裹从窗外被人扔了进来。

“下雨了,天冷,让你家小姐裹上这貂皮,保暖,免得受了风寒了。”一个好听磁沉的男声从窗外悠扬传来。

玉湖看看窗外那面目如玉雕琢的精致男子,再看看那地上扔着的金丝白云娟的包裹,唤道:“小姐——”

秦云笙朝窗外看了一眼,对上景玉阑一双幽幽的眼睛,微微勾唇道:“多谢郎君赏赐。”她亲自倾身将那包裹拿起,解开同心结,将那整张灰毛貂皮的衣裳披在身上,道:“这貂皮是用北方雪貂的皮毛做的吧,甚是暖和,云笙在此谢过郎君。”

景玉阑披着蓑衣,头戴斗笠,光洁好看的下巴轻轻扬起,他轻笑了一声,说道:“能为知音做事,某不胜欢喜。”

秦云笙莞尔。

景玉阑一拉缰绳,使得马匹跟秦云笙的马车同行,他侧头对秦云笙粲然一笑,说道:“秦姑娘,自古文人雅士雨日总爱焚酒弹琴,有空卿可愿听某一曲?”

秦云笙抚摸着身上柔软顺滑的貂皮,眉目微软,道:“自然愿意,郎君琴音堪比高山流水,妾愿与君如钟子期伯牙一般,琴音相伴。”

景玉阑哈哈一笑,道:“好,好一个伯牙子期C,姑娘果然是个妙人!”

秦云笙语声淡淡的道:“如今,天下战乱纷纷,诸侯夺权,百姓民不聊生,多污秽肮脏龌龊之事,唯郎君的琴音还算干净,妾能听君一曲,也算是妾的幸事。”

景玉阑秀丽的眉眼间全是风情如画,他沐浴在雨中,玉冠束发,白衣胜雪,红鬃烈马上意气风发,“姑娘说的对,天下肮脏,唯这琴声还算干净!哈哈,没想到玉阑此生,竟还能再遇到一个如月丫头这般蕙质兰心的姑娘,真是佳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有。妙哉,妙哉啊!”

秦云笙的目光一沉:月丫头?

秦云笙蓦地想起了那日景止在秦府的后院里的那席话。她不由微微蹙了眉头。

月儿。

月丫头。。。。。。

这名字为何如此的熟悉。

无数的思绪盘旋在秦云笙的脑海之中,秦云笙的太阳穴突突的疼痛起来,好似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一般,尖锐的疼痛从心脉处传来,不可抑制的疼痛,使得秦云笙紧紧地蜷缩起了身子,苍白了脸色。

就在秦云笙心中锥痛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卿卿当真好悠闲呐。还焚酒弹琴,呵,这下雨天的,马车之中潮湿不已,卿卿披着那貂皮大氅竟是不觉得闷吗?”

秦云笙紧紧地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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