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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玉浣背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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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一酸,下意识地就紧紧地抱住了景止。

小脸埋在景止温热的胸膛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景止,我好想回家。”秦云笙声嘶力竭的哭着,哽咽地说道。

紧紧地拥抱着秦云笙,景止揉揉她的额头道:“我明白,卿卿,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也许是景止的声音太过温暖,也许是因为景止的怀抱太过的有力,秦云笙无意识的就放下了自身所有的防备。秦云笙的眼泪宛如断了线的泪珠子一般,哗啦啦的朝外涌着,她用力的捶着景止地背,哽咽地道:“景止,我好想我娘亲。”

景止重重的拥着秦云笙,对她这副模样心中也是一阵阵的难过,“好了,都会过去的,你放心吧。”

秦云笙摇摇头,道:“景止,怎么会这样呢,我娘亲是那么好的人,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仰着面秦云笙哭的声嘶力竭地,形象全无。

两人紧紧地相拥着,好似鸳|鸯交颈一般地,姿势亲近缠|绵且暧|昧。

“云笙,没什么好怕的,没事的,一定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景止声音柔柔地,好似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一般,轻轻地拍着秦云笙的肩膀,一下一下地。。。。。。

秦云笙紧紧地抓着景止的衣袖,直是哭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景止,你帮帮我好不好,你想想办法,让我回京城吧。”

满怀着希翼的看着景止,秦云笙道:“就算是我求求你了,景止,你帮帮我吧。”

景止不敢去看她的眼神,只是揉揉她的额头,安慰她道:“没事的,都会过去的,放心吧。”

秦云笙听到他的话,心中一沉,便知此事在景止这里怕是不能成了,眼里的希翼的光亮顿时熄灭了下去,看着景止的申请是说不出的失望与难过。

须臾,她慢慢地松开了景止,疏离的看着景止。

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景止知晓秦云笙的脾气,闻言看着她叹了一口气,伸手想要揉揉她的额头,却被秦云笙反应迅速的躲开了。

白皙修长的手尴尬的僵硬在半空之中,景止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你还是这样,总是孝子脾气,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会耍脾气。”语气中有难以令人觉察地无可奈何的包容。

秦云笙淡淡的看着他,抿唇不语。

眼神深深沉沉的宛如打翻了的一砚墨,在雪白的宣纸上,摊开了浓墨重彩的一片,透不出光亮。

“王爷,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如缎一般的墨发低垂在眼帘之前,遮挡住她漆黑漂亮的眸子,让人看不出她的神情。

她素手轻抬,五指成梳,将头发拨拉到一边,就这么冷漠地,疏离地看着景止,面上再也无那种悲伤的感觉,只有脸上的泪痕犹在,还在提醒着前一刻她曾在景止的怀中宛如孩子一般大哭过。

秦云笙转过身去,不再看景止,擦干了脸上的泪痕,目光眺望着窗外,也不只是在看着什么,手里紧紧地捏着程氏亲自给她绣的那方丝帕,唇抿成一线,紧紧地。

逆着光,景止看着佳人秀挺颀长的背影,嘴角扯了扯,苦笑了一声,伸手想要去触碰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收回了手。

别过头去,看着她一头秀发披散在圆润的肩头上,身穿着他送给她的那身百鸟朝凤的水蓝金丝滚边的衣裳,背影颇为的像一个人。

那个让景止朝思暮想的人。。。。。。

景止极近贪婪的看着她,知道秦云笙飘飘渺渺的声音传来,“王爷请回罢。”景止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苦笑了一声,道:“那我先走了,卿卿。。。。。。你自己尽快恢复过来罢,西南的百姓需要你,做人不能够太自私。为人者,大爱,方能成仁。”

“仁?”秦云笙轻嗤了一声,蓦地抬起手来,似是想要抓住窗前的一片阳光,但抓到的却只是虚无。她看着双手所抓住的那一片空气,淡淡地道:“我从未想过要成仁,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心中无大志,只是想家庭和睦,父母安康罢了。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大爱者,云笙谢过王爷提携了。”

秦云笙就这么背对着景止深深地一福,旋即再也不理会景止,只是兀自看着窗外出身。

景止叹了一口气,苦笑了一声道:“卿卿若是真的担忧郡主,不如来日我带你去西南城的白城寺里求张平安符送回京城吧。传说白城寺之中有神明光顾,十分灵,西南各地百姓都十分的敬畏此寺,卿卿若是还信得过我,过几日我便领你去一道。”旋即景止转身朝着离开了秦云笙的寝房。

门“吱呀——”一声的合上了,秦云笙回首望着紧闭的房门,目光中波澜乍起。

房间中再次恢复了宁静。

转眼三日过去了。

这三日之中,秦云笙依旧如同前十日一般,整日闭门不出,起居全有二个侍女照料,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日,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

玉浣脚步匆匆忙忙的朝秦云笙的寝房中走去。

站定在寝房门口,玉浣耳贴着寝房门,敲了敲秦云笙的寝房门唤了一声道:“小姐。”

须臾里头传来淡淡的女声,“何事?”

玉浣端着浆洗好的规整衣服温声说道:“小姐,玉浣来给你更衣了。”

秦云笙坐在房间中提笔不知在写些什么,闻言放下笔,淡声说道:“进来吧。”

“是。”玉浣颔首,推门而入。

马蹄底的绣花鞋踏踏声渐行渐近,秦云笙抬起头来,但见玉浣手端着一身规整的衣物,朝自己深深地一福,“小姐。”

秦云笙站起身来,双手摊开,“更衣罢。”

“是。”玉浣抬头看了一眼秦云笙,看着她瘦削的小脸,心中蓦地有些心疼。

自从京城来信说夫人生病之后,小姐就一直躲在房间里闭门不出,也不知整日都是在做些什么,一直这么沉默寡言的,都把自己折腾瘦了,这么下去可真不是个办法啊。

玉浣边蹙着眉头想着,边替秦云笙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替秦云笙系好了衣裳带子,她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小姐,你这都在屋子中呆了十几日了,是不是也该出去走走了?”

秦云笙扫了玉浣一眼,听着潺潺雨声,道:“今日正在下雨呢。”

玉浣低垂着眉头,想来是心中早已想好了对策,回答得从善如流:“小姐,奴婢备的有油桐伞,无碍的。夫人也病了这么些时日了,也不知身体究竟是怎么样了,小姐为了夫人的病情也是担忧颇多,这身子怕是也要累垮了,咱们不如去城中的白城寺里拜拜神,去去小姐一身晦气,也好为夫人祈福,尽尽为人子女的孝道。”

听着玉湖那从善如流的回答,秦云笙的目光一沉,深深地望了玉浣一眼,“这话是谁叫你说的?”

秦云笙的目光太过直白,玉浣蓦地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有谁啊,这些都是奴婢自己想说的,小姐你怎么了?”

秦云笙眯起眼尾,道:“玉浣,你知道我最恨旁人骗我的,你若是执意这么做,日后那便不用再跟着我了,另寻主子吧。”

秦云笙这话说的狠,毫无雨滴,玉浣吓得脸色一白,连忙跪伏在地上,道:“小姐息怒,奴婢知错了。”

秦云笙淡淡的瞥了玉浣一眼,紧紧地抿着唇,什么也没说。

玉浣却吓得连连点头,道:“小姐息怒,奴婢知错了。这话其实是,是——”她目光躲闪着秦云笙清灵灵的目光,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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