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一个女孩,穿着破旧的红衣,如此瘦削,如此憔悴。
她在那个狭*仄的“家”,集卧室、厕所、厨房为一体的小屋子,煮着一挂面。
她咽着口水,小鞋子破了洞,在寒冬腊月露出两个脚趾。
“真香啊。”
红玫瑰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面,眼眸有些湿润。
随后,她的双眼锐利如刀,一扫悲伤。
“妈妈,我要告诉你。”
“女儿如你所愿,坚强而强大,不靠任何男人,不会像你被一个男人欺骗一生。”
“女儿,长大了啊!”
这个妖媚的女人,在别人的厨房,笑得癫狂。
只是不知怎么的,眼眶就湿润了。
而在七楼,陈文博吃完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
陈文博端着碗筷,准备去清洗。
“你的手臂?”燕浅溪看到他双手捧碗,有些惊讶。
“嗯?”陈文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左臂虽然有些轻微颤抖,但已能动弹。
只是使用左臂,多少令肩膀骨折处有些疼痛。
“放着,我来洗。”柳梦月凑过去,接过了陈文博手中的碗筷,来到了厨房。
“这么快就要好了?”林佳瞪大了美眸,手里还拿着只剩半截的台灯,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佳佳,你之前那两下太暴力了。”陈文博看到她手中的残破台灯,想到那几下可怕的闷棍,也是有些震惊。
“要你管,老娘就喜欢游泳啊打网球啊踢足球啊,不喜欢闷着你拿我怎么样?”林佳扬了扬台灯,一脸不满。
“不不不,我是说,林女侠简直帅得飞起!”陈文博竖起大拇指,说起恭维话一点也不脸红。
“那是。”林佳十分得意,开心地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
“敲闷棍也能算女侠?”燕浅溪跟林佳一直不对付,出声反驳。
“面瘫女,你说什么!”
“疯女人,说的就是你。”
“我打你!”
“你打不过。”
“我敲闷棍!”
“你没机会。”
陈文博头大如斗,劝解道:“你们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你闭嘴!”燕浅溪面若寒霜,林佳哼哼唧唧,却是难得异口同声,出奇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