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生死，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其实，近年来，百川集团一直为国家服务，手里捏着军工大单……”
凌晨挑了挑眉头，没有说话。
“百川集团是母公司，下面有多家子公司，涉及各个方面领域，三年前……”等张百川简单说完后，凌晨一句话，差点让他从椅子上蹦起来。
“嗯，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什么？！你都知道？”张百川脸色大变，这一直都是他的秘密，可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会知道？想到什么，他脸色更难看：“你到底是谁？难道你也是那个狼眼集团的人？”
“呵呵，你还知道狼眼集团？挺不错的。”凌晨笑了笑：“我不是狼眼集团的人，我是总参的人。”
“总参？总参谋部？”张百川更加震惊了。
“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一举一动，狼眼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也就是国家的目光下！”凌晨借机敲打了张百川一句：“如果你当初选择和狼眼合作，那你恐怕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听到凌晨的话，张百川的冷汗都出来了，他在庆幸，幸好自己抵挡了诱惑，拒绝了狼眼的合作，否则……
凌晨没告诉张百川‘替天’的事情，一个总参的身份，足够震住他了！他这么说，其实也有自己的私心，让张百川知道自己的身份，那自己以后找他有点啥事儿，估计他得屁颠麻溜办得妥妥的！
“张总，你和陈无松见过面吗？”凌晨想了想，问道。
张百川再无怀疑，因为他知道，狼眼来这里的负责人，就叫陈无松！而现在，凌晨一口就叫出了名字，显然对整件事情很了解。看来国家并没有完全信任自己，还好自己没有踏错一步，要不真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