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十三万年前……她为什么要带领着魔界屠杀人界？”
颜如玉手微微僵了一僵，然后看了看九夜：“因为人族对我的敬拜。”
“只是因为这个？”九夜眉头陡然皱起，“你是神，人类敬拜你有何不可？”
“九夜这就是我现在要和你说的。”颜如玉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倾城一直都把我当做是她的私人物品，不许别人看，不许别人觊觎，如若不然……对方逃不过一死。”
“简而言之就是你惯出来的毛病。”九夜一阵见血的回应，颜如玉未知可否，“你就一直不觉得你这样放任是不正确的？”
颜如玉还是沉默。
他和幻倾城一同从天地混沌之间孕育而出。
他一直将她视作自己唯一的妹妹，加之他过去对一切都淡薄的心性，一两个神仙妖魔被倾城弄死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如此才有了后来倾城因为百姓为他建庙，膜拜遭到了灭顶之灾。
“现在不一样了。”颜如玉轻轻的用手覆盖在九夜的眸子上，“我的心开始会跳动了，有了除了倾城以外想要保护的人，就不会再任由她肆意下去了。”
九夜心里顿时就觉得一阵暖和。
颜如玉和Dark有着本质的区别。
Dark是心里装满了权欲的暗黑帝王。
也是一只狡诈的狐狸，凉薄的唇间总是能吐露出她无法拒绝的甜言蜜语。
颜如玉却总是像是一个世外之人。
他还没有经历过情感的冲刷，也不会说什么情话。
只会将自己心里真是的想法表达出来，比如，我想要保护你。
“我不是一个弱者，她也鱼肉不了我。”九夜身后将他盖住自己眼眸的手拿下，含笑仰视着低头看着她的他，“你不用为我担心，想要怎么做你便去怎么做，到无法信你的那一天之前，我都会不遗余力的去相信你。”
颜如玉后来和火凤说，那天九夜的闻言细语是他活了无法计算的这些年里最为动听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