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放轻松,”微笑过后,白智卿大掌立即揉着祁月的腰,“都怪我昨晚没有控制好力道。”
“哼。”
祁月眯着眼傲娇的享受着美男的按摩,只感觉透过白智卿的大掌,一股若有似无的温热感觉传入身体内部,让她浑身不自觉放松下来。
舒服的祁月又哪里知道白智卿这绝佳的手法是一门傲人绝学。
当然,若是让六大家族的人知晓,如此变幻莫测借力打力的掌法最终变成为怒人按摩的按摩指法,不知该会做何感想。
因为白智卿在不好直接进入空间,祁月浑身的酸软愣是靠着白智卿按摩了一上午才消除。
下午,白智卿果然守信派人前去太傅府探查衣夫人的病情。但得到的消息却是这的确是一种传染性疾病,且太傅府内的一名丫鬟已经被感染。
只是因为太傅府不敢声张此事,故而京城当中还无人知晓。
“肯定是大皇子和长公主在搞鬼,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配制出的这种传染药剂,这事态一旦扩大,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
日月府内,祁月气的狠狠拍着桌子。
白智卿却是神色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笑容有些神秘道:“女人还记得那个孤独申么?”
“当然记得。”祁月拉耸着脑袋点点头,“上次我还给你带信告诉你孤独申和长公主在一起来着,你没有去找过他么?”
“怎么会没有,只是我有不得已的规定不能杀死他罢了。”白智卿笑容有些沉。
当初孤独申抓住女人,气的自己想当场杀了他,但是却被皇甫金给阻止了。
六大家族有个非常奇怪的规矩。
作为少主的候选者,如果可以杀死其他家族的少主则能成为本家的新一代少主。但是作为少主,却不能杀其他家族的少主候选者。
因为各大家族就是为了通过少主候选者来磨练各位少主,如果当真有少主被杀,那只能是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这个规定已经在六大家族三百年之久,从来没有人违反过,因为一旦违反。那么那不论那少主多么的天纵英姿,都将受到其他家族的联手攻击!
这个规矩看上去对各家地位高贵的少主不公平,但换句话而言却是他们的自信导致,一路高歌猛进,根本无惧任何袭杀!
见白智卿如此说,祁月也没有深究。
“那这传染性疾病怎么办?过几天我们出京了倒是没有大碍,但大皇子他们却是要拿这做文章了。”
“放心吧,女人。”白智卿微微一笑,神采飞扬有股说不出的自信。
“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着落了。”
见祁月脸上还是一副忧心的样子,白智卿上前一步点了点那娇俏的小鼻尖。
“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
“当然不是。”
祁月摇头,她从来
没有怀疑过白智卿的能力,只是……她抬起头道:“那如果我们出京的话可以让哥哥也跟着我们一起么?”
白智卿当场就想说不行,但看着祁月期待的眼神,到嘴的不字最终化成了当然可以。
白智卿面上笑的温和,但心里却在淌泪。
有祁日这个家伙在,自己和女人的出京之旅恐怕会少了很多乐趣。
“那衣夫人的病情……”
“傻瓜,你都如此上心这件事了,我自然要将它办的妥妥的!”
“嗯,好嘞。”祁月瞬间心绪飞扬,雀跃不止。
趁这次出京,她的情报军团也可以扩大规模,加大情报监视范围了。
两天过后,白丞相亲自出京,带着千万粮饷、御寒之物与数十名医者直直北上,前往费阳镇。
浩荡的车队从官道上碾过,搅乱一路飞雪。
特制的马车内,软塌、矮桌、炭炉、水果……可谓应有尽有。马车外大雪呼啸,但安置了车门和厚厚门帘抵御寒风的马车内却温暖如春。
祁月半躺在软塌上,嘟着唇啃着红艳艳的苹果不满道。
“白智卿,我严重怀疑你当初让我和你一起离京是因为路途中太过寂寞,你想找个说话的人陪着。”
“女人乖。”白智卿抬手安抚的摸了摸祁月的头,无辜的耸耸肩膀。
“等救灾完成后,回归的路途中我陪你好好到沿途的县转转,好么?”
想到远方有许多难民在等待冬天的物资,祁月只好点头,但很快又继续磨牙道。
“白智卿,你为何不让哥哥也扮成你的贴身小厮?外面这么冷,哥哥穿的又少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不用担心他,他所学的寒冰诀在这样的天气中更是如鱼得水,根本不用担心冻坏身体。”
白智卿淡淡一笑,神情淡然而俊美。
开玩笑,要让祁日也当自己的贴身小厮,那自己和女人还怎么亲密接触?!
“你确定你不是想整我哥?”祁月有些不信,当驾马小厮有时间练武么?
“当然确定。”
白智卿笑的完美,张嘴正欲接着说什么,却见马车陡然向前一倾斜,他赶紧扶住祁月。
“外面怎么回事?”
“回丞相大人,前方风雪吹到大树挡住了官道!”
当祁月穿着厚厚的棉服,跟着白智卿下马车时,顿时觉得马车外寒风阵阵,像是冰刀子在往自己脸上刮一般,冻的人生疼。
宽阔的官道上,竟七零八落的扑倒着一排大树,阻挡了整个车队的前行。
祁月一边忍着寒风一边仔细观察那些大树,忽然发现那些大树都没有根部,虽然末端参差不齐表面上看上去都不是人为砍下的。但仔细想想一般如果是被寒风刮到的大树,要么是拦腰而断、要么是连根拔起,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从大树底部断裂?
想通的祁月立即看向白智卿,却见白智卿微眯着眸子也正盯着大树的根部,显然也发现这个问题。
“李副将,快速命人将这里清理干净,不要阻碍车队前进。另外,让另一队人马仔细把守整个车队,确保粮草的安全。”
“末将遵命!”李副将高喝一声,立即命人将前面的大树挪开,而整个车队也被一队侍卫严格把守,确保车队的整体安全。
跟在白智卿身后,祁月仔细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
为了赶时间快速到达受灾的费阳镇,白智卿的车队并没有走穿过多个县城的官道路线,而是走了一条经常出现匪盗的小官道。
至于他们前方的路敲是一个山谷的入口,两面环山,山上全是挂满冰霜的大树。若是在他们从这条狭窄的山谷走过时,有人从两侧山腰投下巨石或大树的话……
祁月眸光闪了闪,走进白智卿小声道:“白智卿,我想如厕!”
“额?”正在思考的白智卿微微一愣,随后道:“女人,不能等等么?”
“不能,”祁月脸上满是隐忍,“要憋不住了。”
“明白了。”
白智卿快速叫过李副将向他交代了几句,又让祁日注意下周围是否有异常,这才带着祁月施展轻功,急速而去,目标正是山谷的两侧山峰。
山峰内,这里的气温明显比山谷还低。
祁月躲在一颗巨石左右瞧了瞧确定无人,这才握紧左拳,将白虎移出来。
白虎这厮刚一出来变准备晾一嗓子,幸好祁月行动迅速的直接扑上去用胳膊夹住它的虎嘴。
“嘘,白虎别出声,只听我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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