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夏荷而来的是一位中年长者,他走路的脚步极为稳健与轻盈,再加上那沉稳的呼吸,祁月顿时判断这是一位高手。
“奴才白二拜见少主夫人!”
说实话,祁月穿越到现在还很少有人正儿八经的向她下跪,此刻忽然看见这位高手二话不说朝自己单膝跪地,她顿时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白二,请起。今日我叫你前来其实是有事相问。”
“少主夫人请讲。”
“我的哥哥祁日提前来到中州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
当初白智卿可是想自己保证过中州白府会好好护着哥哥。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祁月的话说完,白二的脸色顿时有些微妙了。她的心咯噔一跳,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莫非哥哥在中州出了什么事?
“回少主夫人,祁日公子当初来到中州的确在白府住了一段时间,但后来他主动要求离开白府,我们只好暗中保护他。”
白二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打量祁月的脸色。
“但因为祁日公子和柳家产生矛盾,他在中州并不好过,一个月前更是和中州的一群小家族的人产生矛盾,大打出手。之后……”
“之后怎样了?”祁月眯着眸子,忽然想到柳飞花曾经说过中州是个等级制度极其森严的地方。
她的哥哥,没有任何势力背景独自一人来到中州,再加上不受柳家厚待,祁月应该想到哥哥在中州举步艰难!
真是该死!
心里对自己痛骂的同时,一双眼眸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呵斥道。
“我哥哥现在在哪儿?”
“恕属下无能,我暗中保护的白氏子弟失去了祁日公子的踪迹!”
这一刻祁月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怒火,气势强盛的几乎让白二以为自己在面对一位六大家族的掌权人。
他惊的倒抽口凉气,头颅越发的低了。
“请少主夫人放心,虽然我白氏已经失去了祁日公子的下落,但这些天并没有传出任何关于祁日公子不好的消息。而且正相反,那些曾与祁日公子有过摩擦的小家族这些天一个个都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属下怀疑这是祁日公子在反攻!”
听白二如此说,祁月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有小鸟一号跟在哥哥身边,想必哥哥自保的能力应该还是有的!
白二见祁月一直没说话,以为是对他无声的不满,立即右掌紧握成拳拍击在左胸膛处,掷地有声道。
“白氏白二,辜负了少主与少主夫人厚爱,没有保护好祁日公子。在此,愿接受少主夫人的任何惩罚!”
他这话说出,祁月倒是愣住了。
她虽然有些气恼白氏族人武功如此之高,定是没有尽心保护好哥哥才会失去哥哥踪迹,但却从未想过要惩罚任何人。
此刻,她见跪在地上的白二目光清明、眼神坚定,反而觉得是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额……白二你快起来吧,我并没有怪罪你,至于哥哥……反正你先下去吧!”
白二立即感激的看向祁月,依言退去。
直到白二走出宫殿,祁月身侧的夏荷这才微蹙着眉头,声音冰冷道。
“少主夫人,您太仁慈了!”
“啊?”祁月一愣。
“夏荷斗胆,在少主夫人面前说上两句。在这里,他们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这是任谁也无法避免的。但少主夫人方才却放过白二,会给大家一种你太仁慈、御下不严,没有领到风范。”
听着夏荷难得长句长段的说道,祁月倒是惊诧的眨巴眨巴眼,好半晌才有些尴尬道。
“也……没必要太过较真吧,毕竟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惩罚人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但无规矩不成方圆,”夏荷目光尊敬的继续分析道。
“当然,少主夫人心地本就良善,也不是一天两天能体会到中州的生存规则,但夏荷再次提醒夫人,白府也就罢。出了白府后,对任何人都要保持警惕!”
“有你说的这么玄乎么!”
祁月有些尴尬于夏荷铿锵有力的语调,半晌还是败在那冰冷的目光下,讪讪的点点头。
“哦,我知道了!”
夏荷见祁月如同孝做错事般时不时歪头偷偷喵自己一眼,然后低下头点头称是,只觉得少主夫人单纯的可爱。
冰冷的唇角微微上翘,目光内以是有了一丝笑意。
“方才奴婢说话逾越了,还望少主夫人见谅。”
“不逾越,不逾越,在这里我还需要你多多提醒我呢!”
她祁月来到中州不是来给白智卿添麻烦的!
中州,听上去像是一个弹丸之地。但这里却实实在在犹如一尊超级大国。这里的女子可以自由行走在大街上,没有任何限制。
这里的男人如果看上女人,可以直接上前抢走,只要他比对方强!
这里的老人和孝同样不好招惹,一不小心便会让你性命堪忧。
尽管这里充满血腥与暴力,但同时中州具有整个大陆最漂亮的女人、最美味的食物,最动听的音乐,最强权的势力……在这里,你内心深处所有的欲念不必掩盖。
只要你够强,那你变会活的犹如帝王般潇洒!
总之,只要你来到中州,那便注定你只能努力做人上人,否则便会过得生不如死、猪狗不如!
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到处的叫卖声、吆喝声不断,来来往往的人群虽多,但大家的步伐都非常奇特稳健,几乎没有两人相撞的事情发生。
一满脸刀疤的大汉在一混沌摊位前大声叫嚷着。
“怎么?老子吃你一碗混沌是看得起你,告诉你,老头。老子我可是混迹大江南北的浪里一条鲨,你在不让老子走,小心老子打的你断胳膊断腿!”
旁边的几个摊位老板见这位大汉如此“单纯”,眼底都透着幸灾乐祸。
这一看就是刚来到中州的雏儿!
与壮硕大汉那结实的胸肌不同,对面的老者却是衣衫褴褛、瘦如枯槁,再加上那满头稀疏的白发,看上去甚是悲惨。
只是,当大汉那蒲扇般的大掌就要拍到老汉瘦弱的肩膀时,一双筷子陡然夹住了他的手腕。
随着筷子的下移,只见大汉的手腕陡然下折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蒲扇般的大掌竟是诡异的拉耸下来,与伸直的手臂形成九十度的直角。
“老子的手,啊,手……”
“滚,就凭你等鼠辈也想坑我老李,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枯瘦的老头一脚揣在大汉的屁股上,直接将他踹得横飞出去数十米远。
周围的小摊贩见热闹看完了,又继续开始有说有笑的招揽生意。
像这样的事情,在中州每天没有十件也有八件。
一条阴暗的小巷中,汹那锋利的小爪子一爪子戳瞎一条凶悍野狗的眼珠,紧接着犹如兔子般弹跳而起,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狠狠撕咬下另一条野狗的耳朵。
阴狠尖利的声音顿时在小巷中响起。
“吱吱,你们服不服?”
“服服,从此老街这条道上我们尊你为老大。”几条野狗顿时四肢趴地点头如捣蒜。
“哼,给我说说最近这条街上发生些什么事!”
汹吱吱的尖叫着,正准备听刚收服的野狗汇报,谁知它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紧张!
那是一种旗鼓相当、一山不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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