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屋应该叫窝,是一栋很矮很小的茅草屋。妈的,我一看到这窝我就想到了杜甫的那首号召大家都要酌房子的诗歌了,其诗云: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呜呼!眼前何时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话说大家都坐在我家的长条凳子上呢,一个个的说着热烈友好的话,我笑眯眯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很快的,我娘就给大家端来了玉米糊糊,她客气地说大家吃啊,吃啊,这就是我们的早饭啊!
刘大华疑惑地说道:老宋,炒两只鸡蛋嘛,不要搞的太小气、太离谱!
我爹笑眯眯地问他,鸡蛋?鸡蛋,什么是鸡蛋?我认识鸡蛋,鸡蛋不认识我。
李梅皱着眉头站着,她的眼眉间沾满了一路上奔跑的灰尘,头发也是乱乱的。妈的她现在看起来和一个山里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呢?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只有我知道的那种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