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愚蠢，眼中闪过一丝悲悯之色。
“紫蝶，如果朱子没有死，你一定不会为他难过，因为你心里有我和蝶谷。”明日空微笑着说道，但是他笑中含满了嘲讽。
“你太自恋了。”紫蝶嘲讽的回应，但她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为什么悔恨总是要以死亡为代价呢？紫蝶扪心自问，心像被刀割一样痛。
“紫蝶，你一生都活在假象中，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才是真实的？”明日空无奈的说道：“蝶儿，你我一直追求着彼此的步伐，而我们总是失之交臂。”
“你想说什么？”紫蝶不明白他话中之意，但听得出他话中有话。
“紫蝶，说实话蝶谷就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它根本就不存在。这里的时间静止，空间静止，它从未流逝。我也是虚拟的，真实的只是我的元神。”
明日空自嘲的笑道：“蝶谷是我的元神幻化出的，而我的元神之所以这么强大，是因为我有真实的形态，朱子就是我真实形态中的一个。”
紫蝶听明日空解释完，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道：“这么说朱子是你，你是朱子了。”
“他只是我的一半，不过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明日空继续说道：“其实你也是虚拟不存在的，只是你的元神又依附在了另一个躯体上，我一直在找你的元神，你的肉体只是我报复的工具罢了。”
明日空寂寥的笑了笑，道：“紫蝶，你我元神一直纠缠不休，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紫蝶认真的看着他，竟暂时忘记了寻找朱子。
“在你将要被这里的牡丹销魂馥杀死之前，我就告诉你真相，也许你会死的瞑目一些。”
明日空安抚性的看着她道：“朱子也是知道真相后，变成吸血蝙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