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实没练过轻功的人,站在肩膀上还是挺沉的,但是这个人是徐子阳,那就一点都没问题。

果然,因为徐子阳记得当时掉下的位置,没一会儿便找到写着贺庭歌的名字的木牌,徐子阳松了口气,将手里的木牌挂在哪个牌子边上,牢牢的绑紧了,才道:“好了,放我下来。”

即便这次有了防备,但突然跌入到海堂怀里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倒抽了口凉气,下意识的搂住了海堂的脖子。

“没事,我接着你呢。”海堂笑了笑,灯火下红色的眼眸格外明显,徐子阳看着那双带笑的眼睛,稳了稳心神,淡淡道:“恩。”

“子阳。”看着提着灯笼要走的徐子阳,海堂下意识的叫出声。

徐子阳没有回头,但是脚下却停了步伐。

夜色下,一红一篮两道身影相距不过两米,但是却始终没有走近一步,海堂看着徐子阳的背影,终究是说:“早点睡,这两天我就回边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注意身体。”

徐子阳站了一会,背对着海堂点了点头:“恩,一路顺风。”说罢便不再犹豫,离开。

海堂抬头看着树上密密麻麻的木牌,吸了口气,怎么办,他家兔子一点都没有表示挽留......

眼睛一亮,冲进禅房,拿过墙上挂的木牌,蘸着墨水行草一般的写上徐子阳的名字,另一个上写上自己名字,龙飞凤舞一般的字,跟他本人一样洒脱不羁。

第二天一早,贺庭歌看了看身边还没醒的傅清城,先起身穿好衣服,掖了掖被角走出门外。

“王爷。”一个女仆过来,贺庭歌驻步看了看,不像是王府的。

“王妃来给王爷请安,正在大堂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