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海堂喘着粗气从床上一跃而起,警惕的看着四周,右手往脸上一抹,果然有一点水渍,而那清冷的声音,却是亚然而止,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海堂惊魂未定的往屋顶上看,昏暗的灯光并不能看到什么东西,而窗外的风,夹杂着干冷,吹得白色窗帘鼓鼓的,隐约能听见远处的雷声,像是要下雨。

打开门,海堂一手扶在栏杆上,心里有些莫名的害怕,他不是胆小的人,但是从小就跟着自家老爹跑生意走遍大江南北的他,却是对淮南那边的风俗颇为忌惮,他亲眼看到道士赶着死人的尸体在大街上走路,那是他对不明事物的第一次接触,而那民间的传说,也加固了他对未知的莫名恐惧。

当徐子阳端着托盘从楼下上来的时候,海堂正靠在门口的栏杆上抽烟,徐子阳眉梢皱了皱,海堂不是不抽烟,但是像这么一脸愁容的抽烟,他倒是这些天来第一次见。

“怎么了?”徐子阳端着饭菜问道。

海堂吐了口烟,舔了舔唇道:“楼下有没有退房的?”

“没有。”徐子阳老实道,这几天住房紧张,他俩也是正好赶上了最后一间,刚才楼下来的要住宿的人都是一脸愁容的商议着打地铺也行啊.......“这间屋子我看着挺好的,你不满意?其实出门在外,就不要讲究那么多了,再说,也就这一晚,少爷,将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