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道:“怎样,是不是这里?”
将臣点点头道:“应该在这啦!冷遥、火娃都在这里,看来红丽小姐的休息处就在这里没错。”
刚刚转过头的正是火娃这个喜欢穿着火辣服装的宪卫部将手,这么多头目级的将手戒护的地方,想必一定是了。
“糟了p娃他们走过来了!”像火娃这种等级的将手,一点点蛛丝马迹都可能引起她的注意,何况是两个这么大的人。
风绿芽焦急道:“怎么办!又没地方可以躲。”
将臣眼睛一转,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主意,笑道:“我来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趁机会去见红丽好了。”
冷遥跟在火娃身后问道:“火娃,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南王非常重视这次的表演,对于红丽小姐的安全也是极度关心,加上不久前才发生“擎天叛乱”事件,所以他们这些堂主级的人员亲自戒护在红丽小姐的身旁,以防止有意外发生。
火娃疑惑地说道:“似乎有点古怪,好像有一股视线。”将臣和风绿芽虽然极力隐藏形迹,但是仍无法变成隐形,自然引起火娃这种级数将手的注意。
火娃和冷遥等人走到离休息室几步远的转角,在眼睛刚好可以见到这头走廊全貌之际,就那么刚好见到一个人的衣袖翻飞而起,迅速转进另一头相通的走廊。
但是在火娃的视界中,就只见到那一瞬间衣袖飞起的画面。
火娃低喝一声,以极将的速度穿过将臣和风绿芽刚刚躲藏的地方,到达走廊的另一端,但是却又那么刚刚好只见到一个人影,转进走廊底的另一条通道,如果不是巧合,这人掌握的时间点真是准的叫人咋舌。
火娃说道:“有人!冷遥,你留在原地保护红丽小姐。”说完,人就失去踪影,追着目标去了。
待在门前保护的其他守卫,突然轻轻的碰了一声,听到门合起的声响,回头一看,门仍然是紧闭着,将声道:“红丽小姐,你没事吧!”
里头传来一声清柔的回答道:“没事,辛苦各位了。”
冷遥回过头来,看了看门口的守卫,没发现什么异状,回答道:“红丽小姐放心,有我们在,没有任何人能惊扰你的安宁。”
红丽柔亮的声音传来一阵笑意,然后才道:“这个是当然了,有冷堂主在,没有任何人能进得来,你说是吧!”语气中好似带了几分笑意。
冷遥不禁有些晕陶陶,咳了几声回道:“距下一场演出还有几刻钟,红丽小姐请好好休息吧!”
将臣绕了几个弯,总算是摆脱掉火娃的跟踪,不过他也迷了路。这建筑的设计还真满有意思的,回廊几乎是条条相通,但是却又有各自不同的方向,有点像是绕着中心的表演场跑,那他大概走到尽头就可以找到通道了吧!
风绿芽应该已经见到红丽小姐了吧!可惜他没有缘份拜会到那天籁之音的主人,有点可惜,只好等一下再问问她。
将臣走了不久,眼前就出现一群人,来者约七、八个年轻人,带头的不正是刚刚他和风绿芽遇见的那个猪尾草。
“操哥!就是那家伙,你要小心一点,这家伙不简单。”祖伟操旁边一名国字脸的青年有些戒心地看着将臣。
祖伟操笑道:“大强,你怎么去了边城一趟,胆子就变得那么小,难道你以为我会输给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吗?放心吧!我手边还带着我爷爷收藏的那东西,就算他再厉害那又如何。”
崔大强闻言,心头定了不少。几天前那场遭遇,他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两方接近至几步距离。
“等一下。”祖伟操伸手拦了将臣的去路。
将臣心里早有准备,客气说道:“有事吗?”
祖伟操带着笑意向一旁的手下点头道:“听说几天前在天方城,他们跟你发生了一点小误会,我是特地来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
将臣看了看其他几个有些眼熟的青年,击掌道:“原来是你们啊9真巧,绕了这么一大圈,居然在这里碰上了。”
这几个人正是在天方城里,跟白晓苹发生冲突的那群南地剑派的弟子,将臣对他们还真是“印象深刻”。
崔大强跳出来叫道:“臭小子,你再嚣张啊!这位可是我们南地剑派的少门主,祖伟操少爷。你真是不知死活,在天方城闹事也就算了,居然跑到我们南地剑派的地盘来。”
祖伟操叱道:“大强,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拿南地剑派的招牌到处压人,你这小子就是学不了乖,这次一定是你这家伙又去闯祸了对吧!被人教训也是活该!”回头向着将臣客气的说道:“刚刚见到绿芽儿跟你在一起,你们是朋友吧!如果我的这群属下有失礼的地方,我先向你道个歉,不知你叫什么名字,说不定大家可以交个朋友。”
这祖伟操倒是出阿臣的谦逊,将臣不动声色回道:“哪里!只是一场小误会而已,祖少门主不用这么客气,我叫作将臣。”
祖伟操姿态放的很低,语带玄机的报拳道:“将兄弟你可能来自外地,所以不太了解我们的一些常规,南地剑派虽然是圣土第一大门派,但也因为人数过多,所以管理上难免会有一点疏失,不过我们对于门生的行事规定都有着非常严谨的条律,不知道将兄弟是为何跟他们发生冲突。”
将臣对这祖伟操有点拐弯的个性有些不耐烦,现在他稍稍能够知道,为何风绿芽会不喜欢这人了。
将臣脸上挂着敷衍的笑意道:“那日也李只是观念上的错误认知,我还以为南地剑派只是单纯一个武术的流派而已,为了一个朋友,跟他们发生了一些肢体上的冲突,诸位应该不会如此记恨吧!”
祖伟操施了个眼神给崔大强,续道:“详情我听了大强的说法,大强的作法确实有些不对的地方,基本上我们南方剑派不主动纠举不法情事,只是担任一个辅助的角色。大强他技不如人,被教训一下也是他应得的。但是,南方剑派的门生让人如此瞧不起,就不是一件随便说是误会就可以交待得过的了。”
将臣摊摊手,潇洒的说道:“祖少门主这么说的话,就是不管如何,我这个不知死活的外地人,千不该、万不该去惹到南地剑派这么一个戒律严谨的‘大’门派就是了。”
崔大强讥笑道:“现在才知道要糟,来不及了!”
将臣不在乎地笑道:“那诸位又要如何?”
祖伟操嘴角带着笑意说道:“我们南地剑派也不是欺人凌弱之辈,这样吧!前面是一个小的庭院,我一个人跟你对挑,只要十招,喔!不,百招内,你能像大强他们叙述的一样,断我腰间的长剑,这件事情就当成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如果在百招中,你仍动不了我一根汗毛,你就必须自缚双手跟我们回总门里受审。当然,我们也不会太为难你,只是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将臣脑中电光般转动,这祖伟操如此有自信,一定是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崔大强等人应当将他那日过程详细向他说过,这么托大地向他叫阵,难道这祖伟操真的厉害到连他都看不出来的境地?
“怎样?不敢吗?”祖伟操略有挑衅地向将臣说着。
将臣嘴角带着惯有的笑意答道:“有何不可。”
祖伟操后头的南地剑派门生爆出一阵鼓喝声。
祖伟操点头道:“那我们走吧!”将臣被这群南地剑派的门生夹在中央,往中庭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