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康冲钱月灵说道:“话我都说明白了,你是想跟他过日子,还是想抽他两巴掌,你说了算。”
钱月灵深吸一口气,看向叶天,“两百万是吧,回头我就还你。不过,我得先确定一下那天是不是你!你能不能站起来!”
叶天站了起来。
钱月灵突然把手伸到了他的裤子里……
“你干嘛!”叶天急忙打开她的手。
“嗯,通过手感,感觉出是你!”钱月灵道:“钱我会尽快还给你。”
“不用了!”叶天道:“害你这么多年糟蹋自己,是我的错。”
“你决定不跟他了?你甘心没?”卫康冲钱月灵说道。
钱月灵苦笑,“不就是糟蹋了自己十几年嘛,无所谓,知道了结果,就不算白忙活。依然谢谢你,叶天。”钱月灵很痛快的转身走了。
“可怜人啊!”叶天叹道。
“保重。”卫康说完,冲门口走去。
“卫康!”叶天喊道。
“什么事?”
“通过最近发生的事,我知道了信任对于成败的重要性,如果聂康和你做不到互相信任,你们也不可能粉碎我的计划,如果你们不是对我信任,也不可能从白宫拿到重要的资料,粉碎鹰刺称霸世界的计划。”叶天说道。
“你想说什么?”卫康道。
“你能不能再相信我一次?”叶天冲卫康勾着手指说道。
……
两天后,卫康和聂康来到了科研协会。门口的保安好似见了阎王一般,紧忙给他们请了进去。
刚一进大门,就见到十多名专家站了两排,面带微笑的迎接着二人。
“欢迎领导视察!”带头的一名专家说道。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领导辛苦了!”其他专家喊道。
卫康冲着聂康笑道“果然很会做表面工作。”
“嗯,刚进门就这么大排场,恐怕里面更得铺张。”聂康道。
卫康扫视一番专家们,“我们要的东西呢?准备好了吗?”
“好了!”带头的专家走上前来,“两位领导跟我来吧!”接着又回头冲其他专家说道:“还傻站着干嘛?赶紧给领导安排休息的地方!把茶水倒好!要用最好的茶叶!”
二人被带进了会议室,里面排场果然够大,除了专家们排队整齐,口号热烈,上面还拉了横幅,贴了标语,挂了彩灯。
“这下我真的放心了,他们肯定把任务完成的很妥当。”卫康道。
专家们把一个u盘,几张纸交给了卫康。卫康大致扫了一下,确实很工整,不愧是做表面工作的专家们。
临走前,卫康问道:“谁策划的欢迎仪式,够认真的,值得奖励。”
“是我!”一名稍微年轻的专家走了过来,脸上写满了自豪。
“好极了!”卫康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你真有才,请问是谁命令你们搞的?这人也很值得表扬。”
“是我!”一名中老年的专家跑了过来,“是我组织的,我是这里的会长,领导过奖了,这是我们应该……”
呼!啪!
重重的一巴掌,把会长抽的七荤八醋,跌跌撞撞的退到了会议桌边上。
卫康的突然出手,把那名策划欢迎仪式的专家吓得蹦了起来,转身要溜,被聂康拽了回来。
卫康又一次抡圆了胳膊,对着那人……
啪!
那人撞上了刚刚别抽的会长。
“你们被开除了!”卫康道。
专家们倒吸一口凉气,会长不服不忿,“你们不是协会成员,凭什么管我们的事!”
“凭这个!”卫康把枪指向会长的脑门。
扑!
一个屁声传来,会长两腿一抖,臭味弥漫开来。
卫康抡起拳头,砸在会长的脸上,会长受力,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自己刚刚被吓出的屎坐了一屁股。
“交接也别办了,马上滚,如果下午看到你还在这,老子直接毙了你9有你!”卫康怒视那名策划者。
策划者紧忙低下了头,“嗯”了一声。
出门之前,卫康又道,“以后如果有新人来访,只要身上没搜出武器,就让他们进来!哪怕他们的新发现只是你们的老妈被狗日,也算新发现!听到了没有,狗艹的们!”
“听到了,几个声音有气无力。”
“大声点!”
“听见了!”专家们虽然被骂,但是尊严和地位一比,显然他们更看重地位,所以都做了肯定回答。
“还有,以后谁敢再做表面工作,直接开除!”
……
聂康负责带着资料去交给了军方的技术部门。
卫康来到了原莫冰凡的房子,现在里面只住了一个钱月灵。
看着摆了一茶几的啤酒瓶,塞满烟头的烟灰缸,卫康道:“疯婆子,心情不好?”
说着,卫康随手从烟灰缸拿起半截烟头点上吸了起来。
钱月灵噗嗤一笑,拍了拍被酒精麻醉的脑袋,“就算我心情不好,你来干嘛?想趁虚而入?”
“我知道你虚,但我没想入。”卫康笑道。
“讨厌!你又不是没入过!既然来了!陪我喝酒!”钱月灵拿牙咬开一个啤酒瓶,递给卫康。
“口/活/儿不错!不对,是牙口儿不错!”卫康道。
“不正经!”钱月灵白了卫康一眼,和他碰了碰瓶子。
卫康狠劲吹了一口,“别多想了,就当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好了!”
“帮个忙,叶天那两百万,你替我还了呗!”钱月灵道。
“为什么?你没钱吗,就算你没钱,把你的跑车卖了还能有剩余呢!要是舍不得跑车,就去澳城赌两手,你这种老千高手,还不一赌一个赢啊!我突然想到,如果谁把你娶走了,肯定不用受穷!”、
“呵呵,谁还要我,我身上这么脏!”
“你不是说过跟人上床后都要检查身体的吗?”
“可我终究被不少人给碰过。”
“那有啥,你这是为了寻找真爱,只是结局让你有点小小的失望而已!”
“哎,真怀念当时那种感觉呀!”钱月灵叹道。
“你说那感觉很细腻是吧!细腻有什么好的,粗暴才过瘾!”卫康道。
“哼!来,再喝一个!整瓶吹了!”
……
二人越喝越兴奋,在卫康来之前,钱月灵已经喝了好几瓶,刚又与卫康喝了同样的瓶数,醉的不成样子了,靠在沙发上都已经靠不稳,好几次差点儿栽下来,都被卫康扶住了。
“别喝了!”卫康把酒瓶从她手里抢来。
“你又不是我男人!凭什么管我!”钱月灵推了卫康一下,却被反弹到了沙发上,因为头晕躺了下去。
“哎!”卫康摇了摇头,“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没比你可怜的人!”
“是!”钱月灵吼道,“哇!”吐了起来。
卫康正站在她跟前,被吐了一裤子,全在大腿靠上的位置。
“你!这下我怎么出门!你这有没有男人的衣服!”卫康道。
“艹!你当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
“麻蛋!”卫康拿出纸,背过身去,狠劲的擦着裤子。
钱月灵迷迷糊糊,“尼玛!你这流氓!在我家lu管!”
别说,从后面看卫康擦大腿的动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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