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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以毒攻毒

一个小时已到,方颖及何平站在在栅栏门外面听得看得清清楚楚,禁不住拍手。倪正初激动地说:“你们二位退休教师甘愿放弃休息为我们办义务戒毒,感人之深,再说有张金美这样的美女陪我戒毒,我还有什么理由退缩,二位老师你们放心吧,我已吃了称铊铁了心,接受戒毒。”

俩人出来洗脸洗脚大小便后又乖乖地进入房中。方颖宣布:“从现在起,进入戒毒!”喀嚓!一声,方颖把栅栏门用大铁锁锁上了,二人已出不来。方颖解释:我们采用的方法是干戒,什么药物都没有,药物都不要依赖,天天硬挺。身体恢复的最快,效果最好。

第一夜两人毒瘾都没发作,相安无事,睡得很安静。

早晨七点半,何平就从栅栏门小窗中传进了热水瓶,及冷水瓶,供他们洗脸刷牙。完毕后何平就传进了早餐,稀饭、酱菜、肉馍头。早餐过后还传进了绿茶、瓜子、花生、炒黄豆、爆米花等给他们解闲。他们边看电视边剥着小吃,边喝茶,到也很平静。方颖把一日三餐安排得井井有条,菜可口入味,二人觉着好像是在享福。吃过晚饭后,大铁锁就锁到了大门上,何平站在门口警戒,然后放他们出来洗脸洗脚或者洗浴。方颖这时就给他们倒马马桶。第一天到也平安而过。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张金美还没有发作。倪正初毒瘾就发作了,眼泪一行鼻涕一行,浑身难过,脾气也变坏了,还要摔东西,还要大吵大闹。方颖唯恐他作乱,就果断地采用了古人常用的土办法,把他上了手铐,并用 3米长的铁链,将手脚锁定在床头,一日三餐由张金美进行喂食。张金美不停的给他锤背、推拿,安摩来减轻他的毒性发作。有时倪正初难以坚持,张金美就打他的耳刮子,训斥:“没有骨气,你不愿戒毒就滚,别影响我戒毒。” 倪正初也就不响了坚持着。

有时倪正初毒瘾发作时,张金美要二位老师,将她和倪正初一起绑在床上,陪她一起喊叫、哭泣,甚至一起唱歌……有了伴,倪正初觉着轻松多了,毒性发作也减轻了,戒毒的勇气和力量倍增。

二位老师称这为温柔戒毒法。

方颖还支使何平采用俄罗斯西伯利亚出现以藤条打屁股的“土法戒毒”,让倪正初趴在床上被连打60下。这种方法听来荒谬,但实则这种疗法有十足科学根据。

提出这种疗法的执业医生说:一般重症人士缺乏快乐荷尔蒙安多酚,容易沉溺于毒酒色之中,鞭打屁股的痛楚可以刺激脑部释放安多酚,让病人产生快乐感觉,从而戒瘾。倪正初虽然在治疗中被鞭打痛到惨叫,全身颤抖,额头冒汗,但还是忍住了。

有时倪正初要忍不卓叫,何平就用毛巾堵他的嘴巴,然后把他拖到浴盆中,然后坐在水龙头下不停地淋冷水,刺激他的毒神经。倪正初心中嘱咐:“一定要坚持,为了戒毒,为了心爱的张金美!”每到这个时候,倪正初满脑子都是张金美,他始终坚持着各种强迫。二位老师称这为冲水戒毒法。

第三天,倪正初毒瘾又发作了,二位老师除了使用已用过的办法外,还增加了二种新型的办法。活蜂螫刺法,具体操作方法是:到养蜂人那儿买来活蜜蜂,在他毒瘾发作难忍时,捉五到六只蜜蜂放到他身上,使其腹部末端接触人的皮肤,蜜蜂即从腹部伸出有倒钩的螫针并刺入皮肤内,螫刺后将蜜蜂拉开,留在皮内的螫针则有节律的收缩而逐步深入,并迅速向体内不断放出蜂针毒液,留置15~20分钟,毒液基本放净后,收缩电完全停止,蜂针本身可以与最先进的注射器相比拟,犹如天然注射针,药液可自动注入人体内。只要螫针接触到机体,蜂刺便会脱离蜂体,在螫刺器官发动装置的作用下,毒囊仍会继续有节奏的收缩,直到使蜂针深入,蜂毒液全部注入为止。

此时若毒瘾再不减退时,可以逐步增加蜜蜂,直到蜂毒刺痛压过毒瘾为止。两位老师称为蜂毒戒毒法,也称蜂针戒毒法、蜂刺戒毒法。

两位老师还别出心裁用蝎子威吓。蝎子有四对足,前部有一对强有力的巨爪,头胸较短,腹部分为前腹及后腹,后腹细长而成尾状,最后一节的末端有锐利的弯钩,与毒腺相通。毒腺内有酸性毒液,含有溶血毒素及神经毒素。蝎子在夜间出动,人在黑暗之处不慎碰上蝎子,蝎的尾钩就会刺入皮肤并释放毒汁,产生毒性反应。

由于毒液中的溶血毒素的作用,螫伤处剧痛,局部大片红肿,中心有瘀斑,可引起淋巴管及淋巴结炎,严重时可引起蜂窝组织炎、坏疽。由于神经毒素作用于中枢神经和心脏,可发生头痛、恶心、呕吐,严重时出现寒战、高热、内脏出血、末梢神经麻痹、抽搐或呼吸中枢麻痹而死亡。蝎子人人俱怕,在倪正初毒性发作时,何平就用钳子钳住蝎子向他步步进逼,并要故意放到他身上去,倪正初会吓得啊地惊叫,全身发抖,毒瘾也就吓跑了。有时还用烧红了的火钳往他身上烫,毒瘾也怕酷型,往往会被吓走。二位老师称之为威吓戒毒法。

方颖与丈夫还创造一种不伤皮肉,而是折磨他心灵深处,更刺激更残忍的手段。倪正初再次嚎叫难忍时,方颖假惺惺说:“别叫,我去给你拿大麻来。” 说罢她就去拿来了,然后塞到他嘴中,喂他食用。倪正初看看方老师拿来的还真像大麻,贪婪地食用,可瞬即张着嘴巴不动了,发出敖敖地怪叫,再也不挣扎。这一遭还真灵,真把他的毒瘾发作给镇住了。方颖与丈夫相视一笑。张金美不明白地问:“方老师,你真的给他服用大麻啦?” 方颖莞尔一笑说:“这是干狗屎!” 扑哧!张金美忍不住笑了出来,拍手:“以毒攻毒,对吸毒者就是要残忍,这才是救人,相反仁慈则是害人!”

待倪正初安静了半个小时后,何平才拿来水为他松绑,让他自己洗净。说来也怪,倪正邦只觉毒瘾消去了,浑身轻松。

第四天,张金美自己也发作了,可她没有倪正初严重,也就没有用铁链把她锁起来,由方颖为她推拿安摩,何平则为锁上的倪正初喂食,不辞辛劳。张金美痛苦时,就自己伏在床上,手抓住床板,低低地呻吟哭泣,有时把牙齿咬住嘴唇,咬得出血。有时用手指甲掐自己身上的肉,掐得鲜血直往外冒,有时就在地板上打滚。二位老师只是对他采取了蜂毒疗法,其它措施也没有施用。

倪正初毒瘾大发作期,方颖再次喂他吃狗屎,第三次甚至给他吃了人便,吃了三次粪便后倪正初毒瘾发作期再也不敢嚎叫了,只要把便在他面前一晃,毒瘾就被吓走了一半,就能坚持住。

虽然他们毒瘾发作的惨状令何平夫妻俩心痛不已,但他们硬着头皮,痛在心中,行动上很是强硬,决不后退一步。张金美毕竟毒瘾轻,她坚持了15天,平时很少吃苦的她也不知是怎样挺过来的,可喜的是对毒品也慢慢地淡忘了。她鼓励倪正初坚强,坚持到底就是胜利。倪正初看到女朋友已戒毒成功,他也看到了希望充满了信心。一个月后,倪正初也没了毒瘾,二人戒毒成功了,两人相拥着喜及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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