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面子,于是咯咯地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陆继儒被爱妻笑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解地问。
一会,沈妍这才收住笑声,不过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继儒知道沈妍肚子里肯定又是在打什么主意才这个样子了,他再往爱妻靠过去,捏了一把她的鼻子之后才假装严肃地问:
“你又在想什么了是吧?”
而沈妍还是笑而不语。
陆继儒见她不语,突然把手伸进被窝里,他的大手一下覆盖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嘴里坏坏地笑着说:
“你是不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沈妍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感冷得全身打颤,加上她隐忍着的笑意,突然爆笑起来。
陆继儒已经不管了,又钻进被窝里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般捧住记忆最深处的粮库轻轻地吮吸起来。
直到爱妻翻滚着讨饶地说:“好了!我说!我说!”他才停下来。
他顺着爱妻的身边爬到床头上,一手撑着头定定地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沈妍转头看着爱人,清了清喉咙才低声说:“古人说,没有被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说完她一把将被子拉到头顶躲在被窝里“咯咯”笑起来。
陆继儒听完这句话之后,先是愣了一会,最后才理解深层次的意思。
他慢慢地玩味这句,最后觉得这话的确是有道理。
他发现,用年轻人的话说,他这小娇妻原来是那么“污”的呀!
他苦笑起来,然后伸手将一丝不挂的爱妻抱住,双手一开始不安分地游历着。
沈妍却本能地叫了起来:“不要,我不要了!”
陆继儒却呵呵地笑说:“你不是说没有被耕坏的田吗?怎么了?这么快就服了?”
沈妍发现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才怯怯地掀开被子把头探出来,说:
“嗯!我服了。行了吧!”
她知道男人就是爱面子,好!那我就给足你。反正在爱人面前,面子又不能吃。
她假装累趴了般,摆了摆手说:“那是古人话,不适用于现代人。”
陆继儒看着小娇妻,尽管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可他雄性荷尔蒙已经得到满足。
他真是恨不得她含在嘴里,化进自己的血液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