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抽回手,脸色有点难看,转过身去,不想搭理他。.
知道自己刚才确实过了点火,连清和无意识的摸摸鼻尖,轻笑一声后,腻在她身边,视线抵向她弧度姣美的颈子,便再也移不开了……
那么纤细,白嫩嫩的,好像一只手掌就能捏住,稍稍用力都有可能会拧断!
木棉仍背对着他,在跟谁较劲似的,戳着碟子里的水果。
这时,他的手突然抚上她,木棉停下不动了,全身的毛孔瞬间张开,他则在漫不经心的慢慢摩挲。
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舒服的眯了眼睛,满眼惬意的用整个手掌来感受那里的细腻和柔软。
像香溢的奶油,又或者是剥了皮的鸡蛋,手指都快要打滑的感觉。
他流连着,贪恋着,指尖流露的缱绻温柔,使得她情不自禁的微颤战栗。
身后是各种热闹,他和她,悄悄偷了一寸时光,藏在角落里,所有暧昧发生得都是刚刚好。
有脚步声在逼近,连清和余光扫一眼,不是很情愿的放手,转过身来,敲挡住身后明显还处于失神状态的女人。
付云洛端着两块蛋糕,噙挂优雅的微笑,朝他走过来。
“蔓菁要送过来,我说还是我去吧。”他说着,很像在无意的解释什么。
也许,他看到了刚才的调情戏码;也许没有。
不管有没有,连清和都不在乎,接过来后说了声“谢谢”。
“清和,”付云洛站在他面前,眼神平静到好像不会再兴波澜,“我们谈谈吧。”
连清和略一抬眸,始终没有让开,将身后的女人挡了个严实。
“改天吧。”他的反应有点淡,“今天蔓菁生日,只要她开心就好。”
木棉抵着他的背,两人的话听得分明,自然也听得出,连清和说最后一句话的别有用心。
付云洛垂下眸,没有再强迫的意思,点了点头:“那好,改天我给你打电话。”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清和,我们曾经是朋友,我不想因为一些……错误的事,影响了我们的关系。”一笑,他说:“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孩子的舅舅。”
看着他走向杨蔓菁,亲密的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散发黝黑光泽的眸,峭壁深壑似的,隐秘而又危险。
“他说得没错,你们曾经是朋友。”木棉在他身后说。.
他扭头,瞥瞥她,“现在不是了。”
木棉看了他一眼,“好吧,不是朋友,也是亲戚,他是你妹妹的丈夫,是你未来外甥的爸爸。”
他表示认同的阖了阖眼,“所以我不得不讨厌他了。”
木棉也不跟他啰嗦了,拿起一块蛋糕,小口小口吃着。
他的视线很快又被蛊惑了,随着她用小叉子刮起一层奶油,再慢慢送向嘴边,消失在红唇之间……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他的眼神变得滚烫。
他知道,体内有东西在苏醒,他自控能力很好,可这回却不想压制了。
抓住了她的手腕,从她的手里将蛋糕收走,再放回桌上,“我们该走了。”
“走?”木棉惊讶道:“我们还没有吃东西呢!”
甚至,连一块完整的生日蛋糕都没有吃完!
“吃这么多高热量,等于是在慢性自杀。”他边拽着她往门口走,边给出了一个合理解释。
“可是……”木棉觉得快要跟不上他的思维了,用力捏了下眉心,被动的由他拖着,无奈道:“那也得跟蔓菁姐打声招呼吧9有付爸付妈!就这么走了,多没礼貌啊!”
“嗯,你说得对。”连清和答应着,同时掏出了手机,很快调出杨蔓菁的电话,拔了过去。
“蔓菁……临时有事,先走了……嗯,很重要的事……你和叔叔阿姨说一下,我先送木棉回去了。”
木棉盯着他,直到他挂了电话才问,“有很重要的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没有,不过……想了想,还真是挺重要的。”
他的回答,绕得她云里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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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速比平时要快了些,他面色沉静,稳稳抓着方向盘。
“你认为,是你的公寓舒服,还是我住的地方舒服?”
木棉扭头,“你指哪方面?”
“各方面。”
木棉认真对比了下,回道:“虽然你家很大很漂亮,可我还是喜欢的公寓,住得久了,渐渐就有了家的味道。”
他“哦”了一声,在逼近一个路口时,打了转向灯……
车子停在了木棉住的小区门口,木棉解开安全带,然后推门下车,“我到了,你有事就先……”
盯着走在前面的人,她怔了住,连清和锁了车,歪头看她,“还不走?”
看看时间,原本已经很晚了,木棉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想送她上楼吧。也是,小区年头久了,拽混杂,楼道里的灯三天两头就坏了,晚上独自回家是有些渗人。
走到家门口,她掏钥匙开门,“好了,送到这儿就行了,快去忙你事吧!”
门打开,身后的男人却径直走了进去。
木棉愣愣地望着,“不是说有……”
很重要的事吗?
站在她的小客厅,他问:“怎么不进来?”
木棉迟疑的走进去,关了门,换了鞋,抬头看他,“你不赶时间了?”
站在整洁温馨的屋子里,连清和打量一圈,再深嗅一口,说:“嗯,是有家的味道。”
只因空气里多了她的味道。
木棉慢慢脱下外套,狐疑的盯着他:“你跟我回来,就是为了证实这个?”
连清和回眸,掀起唇瓣,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就脱下了西装外套,随手搭上衣架,“刚才在那里没有吃饱,家里有什么吃的吗?”
“……”
木棉看着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声音从门的另一侧传来:“吃意大利面吧。”
木棉双臂环胸,抿抿唇,眉梢在一点点上扬,“故意带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煮东西给你吃?这就是很重要的事?”
连清和抬头,浅笑,“想吃你煮的东西了,这不重要吗?”
木棉站在原地瞪了他半晌,从头到脚,都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可是最后,还是很没出息的进了厨房,“行啦!你出去吧。”
连清和也不推辞,“那好,我去洗澡。”
木棉倏地抬头,眼眸瞪大,联想到他刚才在车里的问题,一个想法冷不丁的冒出来——他是要侵占她的家吗?
卫生间里响起水声。
连清和出来的时候,木棉正在喝水,目光不经意扫过去时,“噗”地一口呛到了,赶紧转身,咳个不停。
“这么不小心?”他拿着她印有海豚图案的毛巾擦着短发。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木棉又急又窘。
“我没带。你知道。”他理所当然的口吻,还多了一丝埋怨。
这种事,不该怪他的。
木棉一跺脚,气道:“那也应该找块浴巾什么的……遮一下啊!”
“不用,”他随意道:“我没那么讲究。”
木棉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的像要往外喷火,鼻息都是热的,咬了咬牙,她转了过来——目光在触到他比例均匀,线条堪称完美的身体时,脸颊胀得更红,可还是瞪大了眼睛,“你故意的吧?”
他失笑,不经意的转过了身,大方的面朝她,“早晚都是要看到,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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