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指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连清和则轻轻晃了晃手腕,不慌不忙道:“刚才那一拳,是我为自己女人讨回的公道。在这之后,随便你想怎么做,我都不会再给你机会接近她了。”
他要走,袭垣骞突然出声:“她的第一次是和我,你不知道吗?”
连清和的脚步骤然顿下,微抿的唇,慢慢张开,“我知道,并且,会自责。”
侧过身,冷冷睨着他,“比起我的自责,你却只能守着这一点回忆,抱憾终身。”冲他一笑,他说:“我其实应该感激你,将对你尚有一丝怜悯的她,彻底推向了我。”
他推门出去,袭垣骞僵硬的站在原地,眸底的憎恨,快要将他的理智全部吞没。
倏地,他冷笑,笑声越来越大。
他亲手把她推走的吗?
呵,可是,他还可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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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清和出了大门,坐进车里,然后发动车子。
木棉坐他旁边,扭头看他,目光又扫过他抓着方向盘的手,尔后慢慢收回。
望着窗外,她说:“何必去讨这个公道?我和他,是算不清的。”
谁伤了谁,谁又负了谁,算不清了。
连清和将车子驶上车道,淡声:“看到你被他伤到还无动于衷,我还算是男人吗?”
听到他的话,带有一丝负气成分,木棉轻笑出声,转过身,将手覆上他的,在红肿的地方,轻轻抚摩几下,她说:“以后别为我再做傻事了,我说过,我的问题,我会自己解决的。”
再也不靠任何人,她会自己负责!
连清和扭头看她,什么也没说,抬手抚上她的发,轻轻揉了揉,“知道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