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他个狗曰的!一起上,废了他的两条腿!”
甄健平日里身后跟着几个混混在街上厮混横惯了,眼见郝浪势单力薄,此刻极为嚣张。
“艹,连老子的兄弟都敢打!你他玛德是获得不耐烦了!”
前面两个混混刚刚被郝浪一拳一脚打退数步,后面一个留着马尾辫的白脸少年伸手在邻桌拿了一个红酒瓶子“啪”的一声在桌子上敲断,手里持着剩下的一半酒瓶,瞪眼向着郝浪扑来!
酒瓶的裂口犬牙交错,被少年猛捅过来,就像是一发出膛的炮弹瞬间到了郝浪面前。
“我勒个鸟的,少年,这可是杀人的节奏!”郝浪嘴里装逼的一声惊呼,身体却是丝毫不敢松懈,一个侧身,算是躲过了逼向他小腹的那半拉子酒瓶儿。
“咦?艹!”马尾辫诧异他并没有刺中郝浪,紧接着发了狠劲儿,嘴里喝了一声,身体欲转过来再次对郝浪攻击。
只不过,郝浪已经不愿意再给他机会。
“嘭!”的一声闷响,郝浪借着马尾辫整个身体的后背全部暴露在他眼前的机会,一脚踹在他后腰上,马尾辫整个人四仰八叉的飞出去,随即在两米开外又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整个人扑倒在地。
他的嘴巴里流出鲜血,两颗牙齿从嘴巴里滚落出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只有在趴在地上哼哼的劲儿……
“呀!!嚓!”一声猛喝,之前被郝浪踹了一脚的那个光头手里突然举起一把实木餐椅,嘴里发出兽类一般的叫声,趁着郝浪踹向马尾辫的那一只脚还没有收回来的当儿,劈头盖脸的就像郝浪后背上砸去!
距离近,速度快而且郝浪之前毫无防备,再加上出击的一只脚没收回来身形站不稳,躲避看来是没有可能了,唯一的对策便是硬接。
郝浪迅疾将头一偏,右胳膊本能的向后挥去!
“咔嚓!”几声一连串的响起,那把实木餐椅砸在郝浪挥起的胳膊上,居然四分五裂,光头手里攥着半拉破损的椅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诧异的盯着椅子去看,好像在怀疑那椅子究竟是不是实木做成的!
只是他的眼光还没有来的急从破裂的椅子上收回就见郝浪顺手接住空中落下的一截椅子腿,手腕一翻,椅子腿疾速向着他的脑门飞来!
不偏不倚正好一下打在他的额头正中,还没等他的叫声出口,一线红色从被击中的地方流了出来!
“啊C疼!”光头叫出声的时候,红色的鲜血差不多已经覆盖了他的面部,他不过是用手在脸上擦了一把,立时吓破了胆子,在餐厅里嚎叫不已。
甄健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有些难以相信,刚才那个文质彬彬甚至看上去有些懦弱的郝浪居然这么能打,这不过是眨眼间的工夫,他的两个手下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剩下的另外一个徐混此刻手里拿着一把跳刀,雪亮的刀刃在餐厅的灯光下发出寒光,但他却只是在手里紧紧的攥着,狼一般的眼光盯着郝浪,却不敢上前一步!
“妈德,还愣着干什么,放他的血!”甄健平日骄横惯了,何曾吃过这样的亏,此刻已是骑虎难下,只有硬着头皮和郝浪拼个你死我活。
他一边冲着那个止步不前的手下喝骂,一边顺手拿起旁边餐桌上的一个盘子向着郝浪砸了过去。
盘子在空中飞来,郝浪看准,一脚横空,磁盘被踢的四分五裂,瓷粉乱飞。
拿着跳刀的徐混瞅准这个机会,以为郝浪的身形这一次再也无法躲避,带着一股狠劲儿持刀扑向他的后背。
他的迅猛划破了空气,郝浪的耳朵敏感的捕捉到了身后空气微微颤动的声音,几乎不用回头,他身体前倾,同时右腿向后踢去!
“嘭!”又是一下闷响,手里拿着跳刀的徐混都还没有闹清楚怎么回事,小腹下却是已经被结结实实的踹了一脚,身形疾速后退,后腰正好撞在了一旁的一张餐桌上,整个人翻了过去,手中的跳刀划出一道弧线被抛弃在几米开外!
“啊!!老子和你拼了……”
手里拿着一把餐刀,甄健正冲向郝浪,眼见他最后一名手下被郝浪一脚踹翻,他的攻势到了郝浪面前一米远的地方却是自动停下,只是手里的餐刀还在举着,看着郝浪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嘴里的叫嚷也戛然而止。
“拼?你觉得你可以和我一拼吗?”郝浪一脸冷笑,上前一步以掌做刀,横劈在他拿着餐刀的手腕上,立马那把餐刀“叮当当”的掉在了地上。
甄健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难堪至极:“兄弟,误会,误会!对,对不起,我打扰了你的好事!慕,慕雪我让给你了!你接着泡,接着泡Y嘿,那我就先走了!”
这一幕倒是让郝浪手足无措了,毕竟他是慕雪的男友,不看僧面看佛面,教训也教训完了,郝浪只好将眼光投向一旁啜泣着的慕雪。
慕雪的眼里突然喷出两道怒火,走上前,冲着甄健那白皙的脸颊就是两个左右开弓的大嘴巴:“人渣!当初,我怎么会被你的甜言蜜语迷惑!”
甄健眼里射出两道凶光,手臂刚刚举起,就听见郝浪在一旁咳嗽了两声,他举起的手臂只好缓缓放下,只是阴恶的眼光还盯在慕雪脸上。
慕雪气的娇躯不停发抖,看样子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一阵吵嚷声打断。
“怎么回事?谁在这里斗殴?”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像是餐厅大堂经理模样的人领着十五个保安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他的眼睛在现场巡视了一圈儿,突然发现了一双脸颊上有十个手指红印儿的甄健:“甄少?您,您这是怎么了?”
原本杵在那里正孤立无援的甄健这下算是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两步蹿到大堂经理身后,指着郝浪:“快,快报警抓他,他泡我马子还打我!”
“人渣,还敢颠倒黑白?”郝浪冷冷的飞过去一眼。
甄健被郝浪冷冷的声音吓的身子一颤,猛的将面前的大堂经理向前一推,他则转身就向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嚷:“好小子你有种,有本事你替姓慕的那贱人出头就出到底,明晚八点,‘重金属’见,否则后果自负,我会让姓慕的那贱人身败名裂,哈哈哈!”
他突然在餐厅大门前站定,猛回头留下一串狼嚎一般的笑声,一个狰狞的面孔,随后转身拉开大门而去,他的那三个倒在地上的手下,眼见主子都逃了,立马一个个灰溜溜的忍着伤痛从地上爬起来,屁滚尿流的趔趄而去。
餐厅里一片狼藉,桌子椅子以及餐具等损坏不少,大堂经理眼见甄健几人跑了,生怕郝浪也溜走,连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甄少我们惹不起,但你可不能再跑了,公共诚打架斗殴,还损坏了我们那么多东西,你说是报警处理呢还是私下了结?”
郝浪轻蔑的看了餐厅大堂经理一眼,懒得和他这样的小人纠缠,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扔给他十几张红色软妹儿币:“这些够了吧?”
慕雪或许是因为惊吓过度,此刻还双目无神的盯着地面某一点,郝浪走上前去,伸手揽住了她微微抖动的香肩。
“呜呜呜……”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慕雪再也控制不知自己的情感,一下子扑倒在郝浪怀里哭了起来。
很显然,“巴黎物语”已经不适合再待下去,郝浪半拥着慕雪孱弱的娇躯走出门外,伸手拦停一辆出租车。
S市市郊,桃河边的沙滩上,这儿因为僻静而环境绝好成为许多S市里男女青年谈情说爱的首选之地。
月光皎洁,如水银一般的铺洒在大地上,沙滩一目千里却沙丘满布,给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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