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敏感感觉到今天的柳菲与以往大有不同,面对他的嗳昧之举,她竟然温顺的接受,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可他实在想不通,柳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眼前是柳菲瓷白的小腹,他将手掌按了上去,暂时收敛心神,凝聚了体内的灵气,通过手掌和她小腹的接触,灌输进了柳菲体内。
几分钟后,郝浪灌入到柳菲体内的灵气,再次将她体内的瘴毒之气逼迫到了一起。
剩下要做的就是待徐娟将“陀曼”叶子煮的水拿来之后让她喝下,如果那些被快速干燥处理的“陀曼”叶子没有失去应有的功效,它们自然会将被逼迫在一起的那些瘴毒之气祛除出柳菲体外。
那样的话,柳菲的病就好了,郝浪也可以大量使用“陀曼”叶子煮的水来治愈香雅公司里的七十八名黑瘟风患者。
郝浪的手掌最后在的光溜溜的小腹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念念不舍的正准备拿开,突然一个念头在心中蹦了出来:为何不趁这个难得的机会试一下她是不是彻底对他“温顺”了呢?
嘴里一句“好了”几乎就要喊出口,郝浪却是硬生生的将它给吞咽进了肚子里。
“好了没有?能不能快点儿?”柳菲闭着眼睛问道。
郝浪的手掌在她小腹上摩挲,一丝痒酥酥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血管里的血液渐渐热了起来,浑身发燥。
最要命的,她觉得小腹下位置又像是被开启了某扇神秘的门,从身体里涌过来一股潮流,狼奔豸突的想寻找一个口子流淌出去。
而那个口子……
“马上就好!”郝浪简短答了一句,摩挲在柳菲小腹上的手掌却开始一点点下移。
他拿定了主意,用这种方法来试探,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对他“温顺”了。
手掌很快滑动到了肚脐下,柳菲的身体扭动了一下。
郝浪没有搭理,壮着胆继续下滑,手掌的边缘已经触到了她下身穿着的短裤,他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后便果断的用力让手掌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朝着短裤下钻了进去。
柳菲居然没反抗!
郝浪此时反而有些骑虎难下之势,继续往下,那可是一个女人的绝对禁处,他现在这样做有点儿趁人之危,或许会被柳菲认为他“银荡”,人品有问题;
可是就这样罢休,他的本能却不想放弃这次绝佳的机会,而且就这样偃旗息鼓,那刚才做的一切算什么呢?
正纠结间,就听见门口大厅里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清脆的“笃笃”声。
柳菲倏然紧张,小腹上的肌肉收缩了一下,郝浪也不由自主的将试探的那只手掌上移了上去。
其实,一切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
“好了没有?恐怕徐娟就进来了!”柳菲低低的声音里透着焦急。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有肌肤接触,就凭他俩现在这幅姿势,谁进来看到会觉得是在“治疗”病呢?
“她进来怎么了?光明正大的治疗,还怕被人看见?”
郝浪嘴上这样说着,手掌却已经离开了柳菲的小腹。
柳菲迅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后慌乱的用手拂了几下稍显凌乱的衣服,一抬头,徐娟已经推门而进。
好险!她在心里轻呼一声。
这个郝浪,刚才也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他的手居然会钻进她下身的短裤里。
也不知道他是真为了治疗还是别有所图,就在她犹豫不决要不要阻止他的时候,他却又突然自己拿开了,弄得她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的,紧张极了。
“郝副院长,你要的药水。”徐娟手里拿着一个洁净的玻璃杯,杯子里略显黑色的液体还在冒着热气儿。
郝浪接过来,查看杯子里液体的颜色,随后又用鼻子贴近,嗅了嗅味道:“呃,差不多。在非洲使用这个的时候,煮出来的水颜色和味道都和这个相似,看来光从外表上是分辨不出来是否有用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臂伸直,杯子递在了柳菲面前:“柳总,你喝下去吧!”
看着一脸沉静的柳菲,郝浪心中颇为纠结:如果刚才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下继续下滑,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这很重要,如果她依然不反抗,那就说明她的心里真的有了他,这个绝色美女很快就能成为他的床伴;
只不过,机会稍纵即逝,今天看来是不可能知道答案了……
柳菲从郝浪手中接过玻璃杯,没有丝毫的犹豫,闭着眼睛,将里面略呈黑色的液体喝干。
“好,静观其变吧!”郝浪连忙献殷勤的将空杯子从柳菲手里接了过来:“如果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变化,请说出来,以便我随时掌握动态,遇见紧急情况也好展开救助,毕竟,你快速的干燥了‘陀曼’叶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改变它的内在本质!”
柳菲点头,返身迈步,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旁,郝浪和徐娟耐心等待着。
“郝副院长,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杯药水喝下去之后,多长时间能治愈黑瘟风呢?”
徐娟轻声问身边的郝浪。
“出汗!一般情况下,这杯药水喝下去,会将病人体内的瘴毒之气以汗液的形式逼迫出来。当你看到柳总身上冒出点点滴滴的汗珠,而且一开始冒出来的汗珠颜色发黄,到后来越来越晶莹透明,那就证明药水起到了预期效果,黑瘟风给治愈了。”
郝浪看了一眼徐娟说道。
等待总是漫长的,柳菲又闭眼仰靠在沙发靠背上,像是闭目养神,屋子里一时间气氛沉闷。
“哦,身体里在发热,仿佛置身在太阳的直射之下,四周都是火烧火燎的热,热的特别想冲凉,或者是钻到水里去。”
十几分钟后,柳菲微微睁开眼睛,冲着郝浪说道。
郝浪轻轻呼出一口长气:“嘘……有这种感觉就对了!我这才算是放下些心。要知道,万一因为你的快速干燥改变了‘陀曼’的药性,服用下去,使你中毒也未尝可知。现在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看他由一脸担心变的稍稍轻松,柳菲心里竟涌上一股莫名的幸福感。
身体里的灼热感很快消褪,但柳菲感觉到了有粘湿的汗液从皮肤毛孔里钻了出来。
“看呀,郝副院长,柳总出汗了!”
徐娟早就坐在柳菲身边陪着她了,此刻她欣喜的轻叫:“哎呀,郝副院长你真是神了,果然这刚刚冒出来的汗液是微黄色的呢!”
郝浪凑过去,眼光盯在柳菲的额头和脸上:“好,好!看来这被你快速干燥的‘陀曼’叶子完全没有改变功效,治愈黑瘟风那就是天空飘过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
半个小时后,柳菲自感全身轻松,身体机能全部恢复常态,那种小腹坠疼疲于上洗手间的感觉也彻底的荡然无存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挂在远处楼房顶上,将一抹红彤彤的余晖撒在整个住院楼前。
一天了,从早上发现黑瘟风开始到现在,足足一天,不过好在算是找到了治疗的办法。
“郝浪,你辛苦一下,能不能加个班,抓紧时间把患病的同事们都治疗好?天就快黑了,她们一定都很想家,情绪波动会越来越大。”
柳菲面对郝浪道。
郝浪点头:“七十八个病人,我刚刚已经大致估算了一下,我体内的灵气差不多能一口气儿将他们全部治愈,只是这需要时间,差不多要一整夜。但我可以保证,明天早上上班之前,将黑瘟风在咱们香雅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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