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就用灵医术来给她先解毒!”
郝浪一边说一边将乌兰放在床上仰躺着,随后伸手就去脱她上身穿着的T恤。
“喂,你要干什么?”
情不自禁的,白洁竟然伸手拉住了郝浪的手。
“干什么?给她脱衣服呀!”郝浪很诧异的看着白洁:“灵医术解毒必须要找准她身上的病痛点,然后对应某处穴道让我体内的灵气进到她体内,你应该是知道的呀,我给你排过好几次毒了,每一次不都是要和你肌肤相亲的吗?”
一边说,郝浪一边冲着白洁眨了眨眼,一脸邪魅。
确实,白洁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被脱过衣服,甚至还因为这样被乌兰误解过一次,以为郝浪把她给办了。
“可是……”白洁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嘴唇,一脸复杂的表情,她突然抬起头看了看郝浪:“能不脱吗?”
郝浪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又是女生的醋劲儿在作怪。她喜欢郝浪,当然不愿意郝浪再去脱下别的女人的衣服。
“嘿嘿,不可以!要不,小洁,我就将你俩都纳了吧!反正你俩亲如姐妹,倒不如都跟了我……”
他油腔滑调,一脸色相。
“你!我让你没脸皮!你敢!”白洁娇嗔,红了脸,“啪”的一声,小粉拳打在了郝浪肩头。
“哈哈!”郝浪发出狎昵一笑:“那你说怎么办?要不,就让乌兰继续忍受疼痛的折磨吧!”
此刻,乌兰虽然腹内疼痛难忍,但神智依旧清醒,两人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正值青春情窦初开的年纪,她暗恋郝浪,潜意识里倒是有种希望,希望郝浪能亲手脱去她的上衣,为她止痛。
她并不是不知道白洁也喜欢郝浪,但在她的心里却依旧渴望得到郝浪的青睐。刚刚郝浪对白洁说的那番话,事实上,早已在她的心里暗自想过很多次——如果不能成为郝浪唯一的女人,和白洁一起共享,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毕竟,这么多年来,她和白洁相依为命,两个人的生命早就融为了一体,基本上从来没有分过彼此。
但此时当着白洁的面,乌兰倒是有些羞于启齿主动邀请郝浪来脱掉她上身的衣服。
于是,她只能是用越来越大声的哼唧来表示她正在经历着无以伦比的痛苦。或许这样,能让白洁改变主意……
果然,白洁看了看在床上蜷缩着的乌兰,突然红着脸对郝浪道:“哼,我不管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话说完,飞快的飞了郝浪一眼,随后一个轻盈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既然不能阻止郝浪去脱掉乌兰的衣服,白洁索性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郝浪明白白洁的心思,不过是逃避眼前的现实——如果这样发展下去,倒是真的很有可能,将这一对儿黑白姐妹花都纳入怀抱。
“嘿嘿!”他冲着白洁的背影一笑,转过身,弯腰伸手就去脱乌兰的衣服:“乌兰,我现在用灵医术试试能不能帮你解毒,这个需要脱掉你的上衣!”
几乎完全出乎郝浪的意料,乌兰丝毫没有表现出羞涩,使劲儿的点了点头。
他双手抓了穿在乌兰身上那件白色T恤的下摆,只是向上轻轻一掀,一片细腻的皮肤便露了出来。
乌兰身体上的皮肤虽然和她脸上一样,不是那么白皙,但却细腻无比,郝浪的手从她小腹上有意拂过,却是滑溜溜的像是摸着了上好的绸缎。
很快,T恤被全部脱下,乌兰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了一个紫罗兰色的文匈。文匈里,两个精致饱满的物件儿散发着别具一格的诱惑。
大概因为是在家里的缘故,乌兰的穿着十分简单,T恤下是一件牛仔小短裤,现在没有了长T恤的遮挡,那件小短裤显得是那么小那么孤单,它只是遮住了那么一小块儿神秘的地方却把两条大长腿几乎从根部暴露在了郝浪的视线里。
像所有男人一样,一股冲动从郝浪的后脊梁骨下直蹿而上,很快就到达了脑子里,冲的脑子里一阵发热。
他让喉结上下动了几下,艰难的吞咽下去一口口水,似乎这样才将心中的一团火扑灭。
“没想到黑里俏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什么时候亲自尝尝这滋味和白俊美有什么区别……”
郝浪在心里不由自主的蹿起一个念头。
“哦,疼C难受呀!该死的神哥……”
乌兰一边呻唤,断断续续的还在咀咒着给她的身体里植入了毒素的神哥。
“喂,你干嘛还不帮我排毒?看够了没有?哼,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幅德行,看见了女孩子的身体就把别的什么都忘了?”
乌兰忍着痛,冲着郝浪轻声道。
“没,没忘,我怎么能忘了给你用灵医术排毒呢?嘿嘿,医者眼里无性别,我可不是看你的身体发呆,呃,我是在看该从哪儿下手好!对了,你是肚子疼是吧?”
郝浪忙收敛心神,挂上一脸的正经,伸手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摩挲。
“嗯!”乌兰应了一声:“你倒是快点儿呀,人家受不了了呢!”
她断断续续的哼唧,再加上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顿时让郝浪联想了很多。
“这儿疼吗?”他的手按在了她的右腹部。
乌兰摇头。
“那这儿呢?”郝浪将手按在了她的左腹部。乌兰同样摇头。
“肚子中间疼,就好像里面的肠子全都缠在了一起。”乌兰的声音很小。
郝浪于是把手掌轻轻按在了她的小腹正中:“这儿?”
“哎呀!哎呀!疼,疼,就是这儿!”
乌兰的呻唤声瞬间加大。
几乎与此同时,郝浪已经提了身体里的灵气,顺着手掌心就输入到了乌兰体内。
果然,灵气刚刚进入就遇见了一股很强劲的浊气对抗,如果不是郝浪探知的早,及时加大了灵气的输入,先头进入的那股灵气竟差点儿让那股强有力的浊气给顶了出来。
“你忍着,一会儿就好!”郝浪闭目轻语。
灵气很快在乌兰体内占据了阵地,郝浪用意念控制,凭借着他体内灵气充盈的优势,用灵气将那些浊气分割成几块儿,然后选择其中最小的那块儿,驱赶着它向着她的小腹上部皮下聚集……
片刻工夫,郝浪便用灵气将三四块儿浊气给驱赶到了乌兰小腹上部的皮下,而乌兰的呻唤声也越来越小。
而与此同时,郝浪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乌兰身体里的那些浊气,突然自行分散开来,在她身体里疾速游离,很快便没了踪影。
这种现象,上次他试着用灵医术去为柳菲排毒的时候也遇见过,以至于他输入她体内的灵气寻找不到对抗的目标。
也就是说,他无法再为乌兰排毒。
这大概就是刺猬组织的老大用毒的高明之处——遇见有人试图排毒,那些毒素会自动分散隐藏在体内。
郝浪明白了,只有毒发的时候,那些毒素引起的浊气才会聚集在一起,浊气袭击哪里,哪里就会发生病变,这样也就能造成主体难以忍受的各种疼痛。
而每一次这种毒发带来的疼痛只是短暂的,一会儿就能过去,那些毒素也就隐藏了起来。
但很有可能,当这种短暂的疼痛积累到一定时间,也就是说有过三五次疼痛而还不吃解药的话,毒素就会大面积爆发,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这就是刺猬组织的老大用毒素来控制组织成员的奥秘——当毒素发作,短暂疼痛的时候,就是提醒该成员,需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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