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不需要我再说什么了吧？你说说你们俩人，今天上午在王书记的访谈会上表现得多好，不是两姐妹却胜似两姐妹，真是配合得无比默契！包括倒水，包括后来我给你们使眼色去探听张一冰他们说了些什么。左赫你先上，后来因为张一冰认识你把你支开；小杜再上，最终探听到了机密。如果说咱们的访谈取得了成功，靠的是什么？很大程度就是靠你们俩的这种默契配合！连王书记都夸赞你们两个立了大功！可为什么王书记没单独夸你们其中的一个呢？你们想过没有？”
二女已经听得连连点头，就象娥皇女英在聆听大禹的教诲一样。
他略作停顿，最后一本正经地使出了杀手锏：“你们再想想，这才刚过了一个下午，你们这两个配合默契、立下汗马功劳的两姐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进这个包间就剑拔弩张的，先是拿着我的外套作文章，后来点菜也要争个高下，有意思么？我想你们俩绝对不傻，肯定知道我为什么调你们俩去访谈会！可是你们俩也看到了，这个访谈会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暗流汹涌的发端，现在整个西京都不太平，处处波谲云诡。如果你们认为成功参加完这个访谈会就万事大吉了，那可真是大错特错！”
说到这儿，他抄起了双手，静静地看着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