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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孩童时代那难忘的记忆(2)

(16)四伯闻知鞭索到

有诗叹曰:

孩童正当人之初,父母日夜多操劳;

洗身不知坑深浅,四伯闻知鞭索到。

孩童光臀无怕羞

当年,在下底屋,我总是爱和志昕五叔家的三个孩子:三哥其天(生于1938.4.15.)、四哥其夫(生于1939.12.10.)、阿六其命(生于1942.6.11.),以及隔离屋的四狗(志松)、五狗(志明)、八姨(志如)、“耳聋三”(志权)等一帮同龄孩子一起,天天在一块摸爬混打、“打打闹闹”地过日子。

同时,还多在村上的草坪、晒场、厅厦等四周处,常做一些孝子喜欢的各种各样游戏与户外活动。

我记得,我们还会常常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地走到上村城肚的三张池塘中,随即便“乒乒乓乓”地一块儿跳进到齐胸深的池塘中,无忧无虑地游泳“洗身”。于是,大家往往在池塘中一泡便是大半天。直到个个全都是着了迷,一直游到谁也不愿首先起来的境地……

有时候,还相互之间,对打起水仗来。此时,只见整个池塘中,水花四溅,塘中大小鱼虾,全部都腾空而起,真是把它们弄得个惊魂落魄一般。只有那几个不敢下来的小女孩子,便只好站在池塘边上,使劲地喝彩助威。

有时候,大家还有意识地用塘泥,将全身弄成泥人一般。然后,再爬上池塘边,“一,二,三!”便一齐往池塘水中一跃,将沾在全身的泥浆,顿时便冲洗得一干二净。

有时候,又将池塘中所养的鲤鲢鳙草,鸡犬鹅鸭,惊吓得它们在池塘四处,乱窜乱跳,不得安宁。此时,池塘岸边上,传来那一阵阵的童声笑语,与鸡犬鹅鸭的呱呱叫声混杂一起,真使我们个个忘乎所以,快活异常。

洗累了,玩够了。于是,我们几个孝子便光着屁股,爬上四米多高的城墙上,小心翼翼地漫步环绕在一尺多宽的墙头,慢悠悠地走上它一周。若是偶然碰见有李子、桃子、番柏、荔枝、龙眼等之类的果子熟了。于是,就一窝蜂地爬上树上采摘,尽情享受地偷食它一餐。

要是一不留神,偶然被上高屋志佳的老母亲大伯婆撞见时,那就糟殃了。首先,是被她“千刀万砍”地漫骂一场不说。

事后,还得要登门告诉家人。结果,往往回到家后,难免又逃脱不了被家人训斥一番……

正是:

孩童光臀无怕羞,跳进鱼塘胡乱游;

鸡犬不宁鹅鸭叫,游后城墙走一周。

得意忘形往坑跳

有时候,到了夏天炎热难忍的中午时分,我们一帮村上的孝,常常走到村边不远的“担水坑”处洗身。因为,这条流动的溪涧,远远比不流动的池塘水凉快多了。这也成为了我们这帮孝童的常去之处。

有时候,我们还沿着坑水往上游游去。在中途,要是发现岸边有成熟了的红色的水榕树果时,大伙便马上停了下来。个个像猴子般地爬上树去,进行采摘果实,边采边送进口中。待到吃饱吃厌后,再敏捷地跳下树来,便一直往上游游去。此时,还不时地停下来,不忘记往两岸坑溪旁边,摸穴洞,捉鱼虾。每当游到‘水研’的水车底时,大伙儿个个得意忘形,并将全身让水车轮冲下的清凉的流水,肆意冲刷。当时,我们纵情地让水冲呀,冲呀!冲得全身凉快极了。

有时候,我们玩得几乎到了忘乎所以的境地。就是到了太阳将快下山时,还不知道该回家里去。若是再碰到有鱼虾捕捉,更是将什么都忘记得个一干二净了……

当年,这种孩童时代的无忧无虑的生活,简直如同《西游记》中,孙悟空在花果山水廉洞时,那群酗子们一般。

以上,这些儿时的有趣活动,太让我们无比的留恋了……

正是:

烈日炎炎似火烧,得意忘形往坑跳;

摘果摸穴捉鱼虾,肚饱凉爽脸带笑。

陂头肚内偷洗身

有一次,我们兄弟几个背着家人,偷偷地走到‘水研’上面的陂头肚内‘洗身’。

要知道,这座陂头肚水坝,不单单是用它来蓄水,进行解决灌溉三个村庄,近两百多亩水田和旱地的用水。同时,还要利用它,作为水研碾米的动力。因此,陂头肚水坝内的水深浅莫测,有些地方,甚至深达一丈多。相传,从前曾在那里,浸死过一些不大会水性的孝子。

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佬”,竟然将此事偷偷地告诉了家里人。当父亲知道后,便大发雷霆,恼冒三丈……

待等到我们全都回齐时,父亲才把我们兄弟一块,叫到楼下的龙眼树根底下,一字形排开。

随后,便装得和颜悦色般地逐一盘问起来:

“今天是谁带头去‘陂头肚’洗身的呀?”

开始,大家看见父亲手中,正拿着一条三尺长的小竹鞭。顿时,吓得个个面如土色,全身都颤抖起来。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全然不敢哼声。

后来,父亲便把年纪已十一岁的“羊骚头”三哥,用绳子在树杈上吊了起来。于是,我们见状,大惊失色,个个更被惊得个目瞪口呆……

此时,我悄悄地往他脚上瞧了一眼,发现双脚好像并未全部离地。随后,父亲喝令四哥、亚六和我,这三个年纪小的跪成一排。接着,他便一边训斥,一边甩起手中的小竹鞭子,朝着我们屁股上,猛然地抽打起来。

因为,大家都还光着屁股,那小竹鞭子抽打在屁股上,实在是疼痛难忍。但是,也只好咬紧牙关默默忍痛,谁也不敢哼声哀求。

旁边站着的十二姑、伊妹等几个还不大懂事的小女孩,当看见了这个恐惧的场面,全都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她们似乎在默不作声地看着凶狠的父亲,又似乎是在要父亲手下留情,轻饶我们一次。

最后,父亲对我们进行严厉“惩罚”后,还对我们下达了“死命令”:

“今后,凡不经过大人同意,谁胆敢再偷到‘陂头肚’洗身,对于违反者,决不再轻饶!”

此时,我偶然抬头看见,在远处正有一帮隔离屋和上高屋的孝子,正在幸灾乐祸地站在那里偷看。可是,他们同样一点也不敢声张。

1968年我回老家插队时,三哥还对我提起过,小时候在楼下那棵龙眼树根底下,因为私自偷到比头肚“洗身”,被父亲“吊打”之事。从他的言谈中看出,三哥所提起当年父亲,对晚辈严格要求和管教之事时,他是很佩服的。

最后,我记得他还对我说过一句这样的话:

“要知道,当年大家还小,又调皮不懂事。要是真的出了事,就难办了。我们谁都不怪四伯……”

正是:

陂头肚内偷洗身,父亲闻知发雷霆;

见拿软鞭战战兢,训打一轮永记清。

欲知后事如何,请君往下细看。

(17)凶狠又怪“生牯头”

有诗叹曰:

结伴割草起得早,骑牛四处食嫩草;

凶狠又怪生牯头,草坝游戏唱儿歌。

墟上买回生牯头

那是1947年的秋天……

我记得,当时我家正从集市上,刚刚买回了一头人称“生牯头”的大水牛。

然而,这头“生牯头”的颈勃子,长得像水桶般粗壮;那头上的双角,却弯曲得像个圆圈一般。但是,牛角尖却锋利异常;牛崇头,也长得高高的,看起来,感到异常地可怕……。

当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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