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同往白毛塘
开展这种捡拾稻穗的勤工俭学活动,就这样连续不间断地利用了将近一个多星期在下午没有正课的时间进行。于是,在到将要结束时,全校的每一个班中,在它的教室后面,已经有了将近三、五个以上箩筐,全部都装满了稻谷。
有一天的晚自修,在我下班进行巡堂辅导学生的时候,偶然之间,便看见在初中一年级四班教室后面的墙壁上,那张专门记录学生捡拾稻穗的表格的名单中,顿时之间,我竟然无意之中发现,有不少学生所捡拾稻穗的个人总数,已经超过了10斤以上,多则就已经有20多斤了。
如果,全校要是都按照每人捡拾稻穗12斤这个保守一点的数量去进行算计的话。每班平均捡拾到的稻谷,至少都有将近生谷400斤这个幅度了。那么,全校七个班级,就将达到2800斤的这个令人吃惊的数目。
如果,要是都按照七成晒干的话,那么,全校一共就有将近2000多斤的干谷了。你可要知道,这个2000多斤数字在当年来说,可真算得上是相当可观和挺是不错的一个数目了啊……
有一天早上,在上了早操以后,我们的李振邦主任,便马上通知初中年级的初三、初四两个班的班主任志辐老师和梁有兰老师,要他们一块留了下来。临时地向他们布置了一项今天下午要完成的新的劳动任务。
顿时之间,此时,我也刚刚正好就在他们的旁边。于是,便清晰地听闻到我们的李振邦主任,对他们这样地说道:
“……今天下午,初中年级的两节劳动课,学校要求我们初中年级的两个班的老师和学生,就不要再继续去捡拾稻穗了。而只是由小学五个年级的五个班级的全体师生,再继续去进行捡拾稻谷算了……”
大家可要知道,我一贯以来,都照例是负责学校每天早上正常的早操领操工作的。虽然,在那个时候,我们大队学校从开学开始,就已经利用公社教育组直接拨给我们学校的广播设备,由徐天河老师负责进行扩音做早操了。
但是,负责值日的老师和我这个兼职负责上体育课的“体育老师”,都仍然还得要担当起每天早操时间领操这个所谓的“份内”工作哩。
此时,我正好就是在他们的旁边,因此,便清晰地听到我们的李振邦主任,对这两个初中年级的班主任,进行布置起具体的劳动工作任务的时候说道:
“……志辐老师呀,你们的初二三班的全体师生,就利用下午的两节劳动课,负责收割在我们学校附近一带,那两亩多的迟熟水稻;梁有兰老师,你们初一四班的所有老师和同学,就具体去负责收割在大塘排村后面,那个叫做白毛塘的两亩山冲田中的水稻吧……”
顿时之间,只见我们的李振邦主任,简直就像是在战场上的军事指挥官正在向下级发布命令一般,似乎完全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一样。
此时,我在旁边突然之间感到,这种雷厉风行的领导作风,正显示出我们学校领导所应该特别具有的一种必不可少的绝对权威。如果,要是不然的话,那种疲惫怠慢的领导作风,就不是一个坚强的领导班子所应该具有的风格了。
“你们当把全部水稻都收割完成了后,就得要一律挑回到大队的禾场上去全部散开。然后,再利用大队的耕牛,由大队菠萝场的人帮忙我们碾好和最后负责全部晒干风净。大家可要知道,这是在昨天晚上,我们学校领导就已经预先和我们的大干副支书一起,进行详细研究好了的……”
到了那天的下午,在刚刚听闻到打了起床的钟声以后,我马上从床铺迅速地爬了起来。
随后,便带上了在今天早上放学的时候,叫肥仔从家里特地拿来给我的那张禾镰,再戴上草帽,便一块地跟着初中一年级四班的学生一起,迅速地离开了学校。
然后,跟着大伙儿一起,沿着那些弯弯曲曲的田间小道,欢声笑语地直往大塘排村的方向行进。其中,走在我们全班队伍最前面的,就是家住在大塘排村子上的王运江同学。
顿时之间,当我们大家一起,在走过了一个小小的山岗之后,眼前,就马上看见了这个人口并不是很多,且村子上的房舍又较少,但却显得似乎还是很新的大塘排村子了。
随后,我们大家为了尽量能够争取多一点时间,便直接前往大塘排村前的那条门口垌走过去,就不再拐进村子里去了。
在当我们直接走过了这个大塘排村前的门口垌,又再爬上一个小山岗之后,再拐了一个右转弯,经过一个长长的山冲时,马上就来到了被人们称为是“白毛塘”的这个地方了。
诗曰:
拾穗初步见成效,登记上墙赶帮超;
白毛塘往收晚稻,颗粒归仓看今朝。
一时之间,我便马上发现,在这个山冲的晚造的所有田块当中,前前后后一带的晚稻田块,全都已经收割完了。只是还单独地剩下了我们学校的那几块水稻,直至以今仍然没有收割。
因此,在面前那不大不小的这两三块小稻田,一时之间,竟然显得是那样孤零零地单独剩余在那里,顿时之间,情不自禁地令我感到,它们实在是有点怪可怜的样子。
一方面,这几块小田块的稻苗生长得不仅低矮,且稻穗结得又短又小,简直是像人们通常对于那些长势大差的禾稻,形容为“狗过无打卵”一般;
另一方面,这几块小田块的稻苗生长得如此的低矮的稻秆,你若要想采用禾镰,像那些能上镰,且又能收割的好稻苗那样去割的话,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地根本不可能办到的。
但是,你可要知道,由于这些山冲的几块小田块中的水稻,实在是长得不敢让人恭维地差劲了。顷刻之间,令我情不自禁地再也不忍心去采用上面所说到的这种办法进行处置收割了。
最后,大家只好不得不采用连头一棵一棵的割法,去进行慢慢处置算了。
顷刻之间,大家也不用谁下命令,马上在这几块田块的旁边迅速地四处散开。此时,只见各自全都蹲在自己面前的水稻的田块当中,迅速地挥起手中拿着的镰刀,像在跟谁比赛一般,个个显得都是那样眼明手快,动作敏捷。
瞬息之间,有些学生已经深入地割到了稻田中间去了。当然,我也显得毫无示弱。
你可要知道,毕竟,我这个以前曾经是在生产队中的一个队里的强劳动力,自然而然也不会比这些毛头小子差劲。其实,对于这种割禾的小小玩艺,我打从小开始,就已经熟练到了炉火纯青的那种地步了。
但是,现在我毕竟己经是一个老师的身份了。也就是说,自己不仅在战斗中是一个战斗员,更重要的还是一个指挥员呢。
因此,自己就得要一边在不停地开镰割;一边又还得要多去看看和了解学生们整个劳动过程中的各种情况,看看会发生什么突发事件,看看会碰到一些什么困难的问题,需要去帮助处理和解决。这才是作为老师自己的份内工作和职责,它要比你割得再多都显得重要。
特别是,在这几块山冲田中,田块四周的黄洛水显得特别大。虽然,现在已经是进入到了秋末冬初的时令了。但是,在这些晚稻田块之中,竟然还有不少的地方,仍然还一样有很多的积水。
于是,顿时之间,我便当即像一个战场上的指挥员那样地下令道:
“同学们,安静一下,请大家都要给我仔细地听好,我们在劳动工作中,必须要注意安全。因此,为了安全起见,年龄较大身材高大的男同学,要带头进去田块中有积水,且容易有陷阱的地方去收割……”
正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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