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拿到照片的？”郑宇东抬眼问道。
“林城有一种有能力的人叫做私家侦探。”
郑宇东这才明白过来，他一开始没想到直接脱口而出，听到慕容雨玲的回答更加证明了他心里所想。估计不是她自己找的侦探，就冲她认识的那点人也不够认识侦探这种人。估计是孙妮妮给她找的吧，想到这里郑宇东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慕容雨玲的眼神认真地盯着他的脸看，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任何的惊喜，反而他的表现太冷静了，冷静的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
“你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郑宇东瞥了一眼语出惊人的慕容雨玲果断地摇头，惜字如金地解释起来：“我并不知道他的私生活，更加不知道他手里有他老婆的股份。这种私事要是不查没人清楚，现在的情况为大概了解了，这个照片的确有用，不过我不想拿着照片去要写他跟我妥协。”
“啊……那为不是白费力气了。”慕容雨玲双手摊开一副无语的样子。
“不会白费力气，留着以后肯定有用。”
郑宇东有预感，他觉得这个大客户身上的小秘密不止包养两个小情人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