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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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戈每天去上学都不忘带上足球。有了球就想踢。

于是走一路便颠一路球。

早上他又颠着球去上学了。

路上,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是个背书包的女孩子。

不管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她的出现一定是有原因的。

女孩先说话,她说,真巧,在这儿碰到你。

他问,你是?

她说,我是你隔壁班的,我叫谢雅君。

他刚准备自我介绍,她抢先说,我知道你,十四中的名人,人家都喊你小能豆是吧?

连我的外号你都知道。他不好意思地说。

她说,经常听人说起你,我跟你们班几个女孩关系不错,她们也经常说你呢。

他笑着说,嗐,我也没她们说得那么神。

她说,你的足球踢得确实棒。

听她这么一说,他更加不自然。

接上了话茬,他俩便走一路说一路。

到了学校,她小声向寒戈道声再见就一溜小跑回了他们班里。

中午放学,谢雅君没和同学一起走,而是一个人在学校对面的马路边徘徊。

她在等人,不是等别人是在等寒戈。

她想像早上和他一起到学校一样,放学后还和他一起顺路回家。

她这么想也愿意这么做,一想到要和他一起放学回家她的心里就特高兴。

等待了一会儿,他终于出来了。

看到他,她笑了。

很快,她的笑便僵住了,转而被失望所笼罩。

他出来是出来了,可身边还有个人。

一个女孩子。

她一眼认出是石莉。

此刻她突然改变了念头,不想和他一起走了。

前面有个拐角,她快速走过去并闪了进去。

他们没有看到她。

过了会儿,她探出头来,看到的是他们的背影。

见他们走远了,她才从那里出来,一个人默默朝家的方向走去。

这天过后,她对石莉便产生了好奇心。

她对寒戈那种莫名的喜欢,从未向任何人说过。

这是一个秘密,一直埋藏在她的心里。

有人说,寒戈石莉是郎才女貌。

有人说,我看寒戈这回想真的。

有人说,我看石莉也像真的。

……

听到关于寒戈石莉的种种传闻,她有点听不下去了,心里难受极了,突然间觉得和寒戈之间一点可能性都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