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波洛契娃向二人又敬了一杯。
“呃……”沈三清仍然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哎呀，师傅还有什么不肯教徒弟的么？”波洛契娃开玩笑道。
“是对方在生意中掺入了间谍行为，结果我被政府方面处罚了，损失惨重。”沈三清见时机已到，一副吐苦水的样子把要表达的意思开始向她灌输。
“哦，这听起来有点意思，我以前也听说过日本间谍是无孔不入的，能说说么？”波洛契娃很好奇的样子，她当然要抓住一切机会了解与日本情报工作有关的东西。
“日本有个叫酒井秀男的商人，在上海开了一家很大的公司，听说他在中国的其它地方还有多家分公司。我和他在前几年做了很多生意，是在中国的日本商人中和生意做得最多的一个。后来，政府发现这家伙频繁涉及中国的敏感机密案件，因此，对他和他的公司进行了监控，这下我就惨了，不知不觉成了被监控的对象。后来，他的公司中许多职工参与了几起对中国专家和研究机构的袭击，听说打死了不少中国专家和平民，他们自己参与袭击的人也全都死了。因为这个原因，我的公司了遭到了中国政府的封杀和严厉处罚，我还花了不少钱才把公司重新开起来，这还多亏了马小姐的大力援手才使得公司顺利经营下来。唉！我是差一点倾家荡产了啊。”
“沈老板客气了。”马媛媛说。
“那你说的这个酒井秀男呢？中国政府不抓他吗？”
“他辩称自己对这些来自日本的职工的特工身份不知情，谎称可能是日本情报部门偷偷塞进来的，他自己也是受害者。中国政府没有查到他与这些下属直接联系和发指示的直接证据，所以不好定罪。再说日本外交部门出面为他说情了，因此他没有受到惩处。但是，却把我害惨了，之前为了生意上的事我还一直给了他个人不少回扣呢。”
“他们死了那么多特工，日本政府不追究他？”赫尔克·波洛契娃有点明白这二位话中的意思了，她也不愿意日本特工在国外发展形成气候，这迟早会波及俄罗斯，关系到俄罗斯国家利益。本来她感觉日本情报力量不值一提，现在从这个酒井秀男在中国的折腾情况来看，日本情报和军备方面早就在着手扩张了，还真不能小觑，应该尽早剪除，到时羽翼丰满就太晚了。
“不知道，要是他隐瞒实情或者避重就轻呢?”沈三清继续点拨。
“来，再敬你一杯，不要让这家伙坏了咱们的情绪。师傅生意肯定会越来越红火的。我估计酒井秀男这么害你，日本方面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来，干了！”沈三清和马媛媛也一同举杯，双方彼此心照不宣。
“二位打算在日本玩多久？”赫尔克·波洛契娃本来想说我可以带你们去玩，后来一想这样有当电灯泡嫌疑，觉得不妥，就没说出口。
“我们计划明天去北海道，然后就从那边回国。希望下次来中国，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一言为定。”赫尔克·波洛契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