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们生气了？产生误会了？闹别扭？谈情说爱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吗？如今是战争时期，年轻人的谈情说爱可以放一放，个人的私事要让位给国家大事，不要分散精力，我们举国上下要全力以赴效忠天皇，打好这场战争，完成天皇东亚共荣的夙愿。”
小野良子说：“老师，我也要求去中国，我也要参战，我已经到了服兵役的年龄。”
“你们家已经有两个军人了，不需要给国家贡献第三个军人。”
“我这是自愿的。”
“小丫头，我知道，参战不是你的目的，找你的男朋友村上树才是你的真正目的，是不是？”
“公私兼顾，老师，人家还是一个小女子呢，你是知道你学生的，我有难言之隐，不能对老师说，将来你也许会知道的，你了解我，是不是？”
山田佐夫善解人意，说道：“谁叫你是我的学生呢？我不追问你的个人问题，你自己好自为之，我可以替你安排，不用上弹雨纷飞的第一线，只要你机灵些，安全系数就相对高一些，你说有重要的事要当面跟村上树说？那好吧，我可以给你一个身份。”
“什么身份？”
“间谍。你去中国大陆，你的任务是打入国民党内部，你换下和服，穿上汉服，你就是一个中国人，你的汉语也很好，你对中国历史和中国语言很有兴趣，考试成绩也不错，加上你的应变能力和跆拳道冠军，我相信你能够完成这个任务，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际，你不要辜负我和大日本帝国的信任，不讲条件地效忠天皇，你就是要设法潜入国民党内部，要求国民党跟我们合作，或者，不跟我们对抗，如果他们立场坚定，说是扞卫民族尊严什么的，你就设法搞破坏，除掉几个大人物，你到东北找关东军司令部，你的直接联系人是关东军的井下三郎，也是你的学长，你们师兄弟在学校搞校庆的时候见过的，是不是？”
“我们认识。”
“我这就发电给他，你去准备吧，后天早晨有一艘去大连的船，具体的事宜找你的师弟，也就是军情处的高天丸子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