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不断地从琥珀一样的眼睛里流出,闪着异样的光彩,从侯金花的脸颊滴流到杨伟民的手腕上。
随着侯金花眼泪的流淌,杨伟民那乌黑的严厉的眼神渐渐地暗淡下来了。这时,杨伟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给侯金花去擦眼泪。可侯金花却是猛然地推开了杨伟民的手。
看着侯金花的动作,杨伟民不由得吓了一跳。
“杨伟民,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的专断?”侯金花说道。但她却是仍然在流泪,而且是越哭越伤心,到后来哭得几乎有点要站立不住了。最后,侯金花就索性靠在了墙上。
专断?或许吧。我总是在找她的麻烦,总是在要求她,而我又为她做过什么了呢?杨伟民这样想着,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说实话,上学也好,与人相处也好,学习书画也好。杨伟民得承认自己以前的自己全是凭感觉的的时候绝对要比动脑子的时候多。
这时,忽然一阵冷风吹来,侯金花那遮住着她的肩膀的长发瞬间就开始舞动起来,后嘉年华却是全然不顾,依旧靠着墙自顾自地哭着。这时候的侯金花显得那样的单薄,那样的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