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现在说也不嫌早了……”
一个简简单单的考试成绩,杨伟民的爸爸妈妈就能够衍生出这样一番长篇大论来。这种本事显然没有被他们的儿子继承下来。
“说起来,哥哥最近也进步很大!春娟也好高兴呢!”侯金花的这句话将杨伟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说起来,高晓声也能够毫无问题地来到深圳大学吧?养我吗仰起脸这样想着。
虽说是个白痴,但和他一个书画队进行比赛,绝对不是什么坏事。想到这杨伟民不觉在暗地里点了点头。
放学后,大家看望了一下在书画室里练习的张力等人便踏上回家的路。
高晓声喜滋滋地跟着严春娟走了,侯金花还要继续给养我吗补课。
忙碌的复习使得生活有些单调乏味了,两个人都不时从书本中抬起头来。
窗外寒风瑟瑟,枯叶翻卷着飘舞在大街上。
这时候,楔已经长得很大了,它懒洋洋地看了看坐在书桌前的两个人,忽然爬到了侯金花的膝盖上。
“哎呀。”侯金花小声惊叫着把楔抱起来莫了莫:“你现在太重啦!”
杨伟民看着楔好笑的猫脸,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去扯了扯。
“喵……”受此待遇,楔当然心中十分不爽,抬起爪子照准杨炜白析的手背就是一下。
“啊!”侯金花惊叫了一声连忙将楔放下,站起身来奔到杨伟民的身边。下手十分狠,几道爪印已经开始渗血了。
“真是的!这可怎么办?被动物抓伤要赶快去医院打防疫针的!”侯金花着急地抬起了杨伟民的手腕说道:“你也是没事,干嘛扯人家的脸?看看惹急了吧?”
“喵呜喵呜……”楔似乎很赞成侯金花的后半句话地叫道。
杨伟民面无表情地看了看猫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
“这样先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去医院打针。我去拿医药箱来!”侯金花当机立断地决定着,就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等她拿来药箱的时候,却传来了雨丝敲打窗棱的声音。
“啊!想不到还要下秋雨呢!”侯金花一边为杨伟民消着毒一边说道:“看来,明天会降温,现在外面也会很冷吧?”
“那就不要去医院了。”杨伟民顺水推舟地说道。
“不行。”侯金花严格地回绝道:“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便?好了,暂时先这样。”侯金花停下手左右看了看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说道:“下面,我们准备一下去医院吧?时间还早,回来时候还可以顺便去买些菜。”侯金花笑着说道。
杨伟民并没有带伞,出门时侯金花这才现自己的伞把手出了毛病。
“严春娟应该会借给哥哥伞的吧?”侯金花说着心虚地笑了笑,像在做什么不光彩的事一般,将高晓声那把黑色的大伞拿了过来又缩着脖子看了看杨伟民。
杨伟民默默地接过高晓声的伞,两人走出门去。
秋雨给深秋的SDX地区添上一层寒意,路上的行人都匆忙地来往着。
杨伟民和侯金花两个人不禁互相往对方那里靠了靠,虽然由于合打一把伞他们已经是依偎着对方了。
“那个……”侯金花担心地看了看杨伟民举着伞的伤手说道:“不要紧吗?要不我来拿擅了。”
“白痴。”杨伟民一脸不屑地瞥了侯金花一眼说道。
要是她拿伞自己的身高一定会使得她举得很辛苦吧?杨伟民在暗地里这样想道。侯金花红着脸看了看杨伟民的两只手轻轻的挽住杨伟民的胳膊。
“金花。”杨伟民说道“再往里面一点。”
“嗯?”侯金花不解地仰望着杨伟民,忽然如梦初醒地伸手莫了莫自己的肩膀。原来伞的边缘滴下的雨滴将她的肩膀淋湿了一小片。
今天医院里的人并不多,检查完伤口后,医生建议为保险起见还是打狂犬疫苗比较好。
“虽然是家猫,但也要小心才好!同学把你的保健卡给我吧!”医生笑着说道。
杨伟民非常不情愿地递上自己的学生保健卡:真是讨厌!要挨扎? 杨伟民从小就很讨厌打针,与其说讨厌还不如说是畏惧。
侯金花注视着杨伟民那有些苍白的脸色,静静地坐在一边。
“请稍等一下,我去配药。”护士小姐微微一笑,就随医生走进了配药室里。
杨伟民表情僵硬地点了点头。侯金花将身子挪了挪靠近了杨伟民。
“伟民?”侯金花轻轻的叫道:“伟民?”
杨伟民听了,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双肩一震扭过头来。
“呃。”杨伟民勉强答应着。
“怎么还有冷汗?”侯金花瞧着杨伟民那俊美的脸关切地问道,一边掏出手帕轻轻地按了按杨伟民的额头。
仍然是淡淡的樱花香,清新又温暖的香气,如同一只柔和的手轻轻地抚过杨伟民的额头、太阳穴。
“难道”侯金花轻轻地说道:“伟民,你害怕打针?”
“唔。”杨伟民一愣扭过脸去,企图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么大的个子,丁着书画界全国第一高中生头衔的杨伟民居然害怕打针?侯金花想着不禁眯细了眼睛。
“伟民”侯金花仍然用手帕为杨伟民擦着汗说道:“你要停住哦!你看体检时的抽血不是也停过来了吗?现在也要加油才可以!”
你这叫什么安慰……杨伟民听了不禁滴下一滴汗来。
“抱歉,让你久等了!请进来打针吧!”护士小姐甜美的嗓音响了起来。
真麻烦!杨伟民皱皱眉头站起了身来。
“伟民!”侯金花也一同站了起来。
“拿着这个就不会痛了。”侯金花将刚才为他擦汗的手帕塞到他手中悄悄的说道。
杨伟民没有回头看后侯金花,只是攥紧那条白色的手帕。狂犬疫苗的注射十分顺利,杨伟民也如侯金花所言不动声色地挺了过来。
“那么请记得来注射剩下的疫苗,不要忘了哦!”医生叮嘱着将二人送出了门。
“不疼吧?伟民,”路上,侯金花这样问道。
杨伟民鼓着腮帮子点了点头想道:这个问题怎么听都像是在问孝。
“今天晚上一定不要让针孔遇到水啊,不然会发炎的。”
“哦。”
“伯父伯母已经到香港了吗?”
“嗯。”
“那么晚上想吃什么呢?说起来好久都没有吃咖喱了,吃咖喱好吗?”
“嗯。”
侯金花在其他人面前绝对属于寡言少语的类型,虽然人很亲切但却从来不会主动与人说话。然而在杨伟民的面前她却完全成了个唠叨的女孩。
一路上听着侯金花的唠叨,然后又返回高晓声的家里吃饭,饭后收拾干净。已是晚上9点了。与刚刚回家的高晓声习惯性地拌了几句嘴后,杨伟民这才跨上山地车准备回家了。
“死狐狸!明天早晨你可别偷懒!”这是高晓声告别的话语。
“路上小心了。”侯金花笑盈盈地说道。
骑车奔驰在已经人烟稀少的公路上,风刷刷地从杨伟民耳边滑过。
不知从何时开始吗,自己已经显然不再适应这样的安静了。杨伟民摇了摇头塞上耳机又开始听英语会话了。
可是感觉仍然不对。杨伟民想听的可不是这些。
回到家里,照例是那么安静。高一的时候也是如此,但那时自己却很适应这样的气氛,觉得一个人的空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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