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那请坐请坐。来人啊,上茶。”况且装傻充愣地喊着。
“茶来了。”
不一会儿工夫,萧妮儿端着一个茶盘,里面是四盏茶,都是用开水泡的点茶。其实后世喝的茶都是这样,不用放在茶壶里煮,开水直接就能泡开。古时的茶可是需要煮上一会的。
“有劳姑娘了。”
三巨头不敢怠慢,道谢后每人接过一盏茶,也不能喝,这就是待客的仪式。主人一端茶杯,那就是要送客了。
“哦,你们是来找我治病的吧?看三位的气色,可真是有病啊。”况且绕开正题,开始瞎扯起来。
萧妮儿一看况且又要拉开阵势玩大忽悠,不觉捂嘴笑起来,赶忙躲到一边去了。
那三人气得都快吐血了,心道:你才有病呢。可是到人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既然是主动上门拜府,也就没法来硬的,只好见招接招。否则,这话根本就没法说下去了。
其实,况且现在哪里有心思给他们诊治病情,他是想躲避。他早知会有这么一天,不知是谁挑了盐帮在凤阳的分堂,这事儿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盐帮一旦查出来,不找上他才怪。
不过,好像来人不是找麻烦的,而是来送礼的,这都哪跟哪啊。况且也是晕了。
“您这些日子看来上的火很大,急火攻心啊,是不是经常觉得心在沸水里煮似的?这虽是小毛病,也不能不注意啊,若是不及时疏散开,滞留在经脉中,久后可能发展成七痨中的血痨。”况且指着吴良,振振有词的说道。
七痨?血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