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老兄,你自己看吧。”
章学诚已经看完全诗,这才感觉手有些肿胀疼痛,这两拳可是全力而出,砸在最结实的棹木桌子上,不红肿才怪。
激情状态下,他还没觉出太大的疼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挥袖擦汗,只是读了一首诗,也就是片刻工夫,他却满额头都是汗。刚坐下去,又站起来,如同模仿韦皋似的,来回踱步,自己却浑然不觉。
“人生若只如初见……”
韦皋只读了一句,忽然间痴了,仿佛有什么东西直捣心田,击中他心里最深层的一个地方,霎时间居然眼圈红润,有泪水在涌出。
“这……这怎么了。”幕僚们都看傻了眼。
知府大人倒是没疯,可是痴了,这怎么好好的还哭了呢。韦皋只是低声吟诵,他们也没听见究竟是什么诗句。
“学诚兄,这是什么诗啊,不是鬼诗妖诗吧,你们两位怎么都这样啊?”一个幕僚很诧异,附在章学诚耳边轻轻问道。
章学诚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也是眼圈红红的。最后突然爆出了一句:“练大人开禁有理!”
过了片刻,章学诚又补了一句:“这事闹到皇上那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