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要作画了。”
唐伯虎开始下逐客令,他忽然感觉状态一下子又回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搞不清楚。他也担心,这种状态不知会持续多久,所以,必须尽快进入。
“咱们走,让他精心作画吧。”文征明当然明白这一点,急忙拉着苏庆东告辞出来。
“杜鹃,把上次文宾送我的那几坛好酒都搬过来。”唐伯虎进入画室,先不忙动笔,而是要准备好酒。
上次他在周家喝到一种陈酿好酒,临走时要了十坛子,已经喝了一些,现在正是最需要增加动力的时候。
“你作画还要喝酒啊。”杜鹃不情不愿地领着几个家人把酒搬来。
“你懂什么!”唐伯虎挥舞着画笔,头也不回地说道。
酒的神奇就在这里,忧愁的时候需要它,兴奋的时候更需要它;失败的时候需要它,胜利的时候更需要它。关于酒,一切的一切,关键还在掌握好度。
作为一个喝酒的名家,唐伯虎当然知道喝多少能沉醉,喝多少能消愁,喝多少能刺激自己血液加速奔流,豪情勃发、灵感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