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一行人找到一家酒楼,要了一个雅间。
韦皋和况且同坐,萧妮儿坐在他身边,幕僚们坐在另外的桌子上。
“师兄是有话要说?”况且心里已经有了约莫。
“我要说什么话你不知道?前一阵子还说要去我那里走动走动,怎么到今天也没见你的影子,非得我来找你才行?”韦皋一拍桌子,假装严肃的样子。
不过他这会的官威无效,不说况且,连萧妮儿都忍不住掩嘴而笑,其他的幕僚更是挤眉弄眼的笑话自家大人。
有这么逼着人上门拜访自己的吗?大人这师兄兼父母官做的也够可怜的。
况且无言,他也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原来他也很少进衙门拜见练达宁,大多都是练达宁派人约他,如果韦皋派人上门约见,他也不会不去。只是这种解释他自己都觉得过不去,相形之下,他倒的确好像只有陈慕沙一个老师。
“没话说了吧?哼哼,治罪就好,过几天带着礼物去拜访我吧,也不用太贵重的,带一卷诗稿几幅画就成了。”韦皋很大方地道。
况且心里一跳,真是师哥啊,怎么跟自己敲诈唐伯虎的方式和节奏一模一样啊。
“怎么了,这点血都不舍得出啊?”韦皋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
“出,一定出。可是画得容我些日子。”况且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他现在看上去悠闲,实则非常忙碌,就是晚上也在进行药方的推算,他现在算是知道了,行医难,研究出一张药方更是难上加难,两者相比,就像研究出数学原理的数学家跟一般老师上堂讲课一样。
“行,我就等着,看你能拖到哪一天。”韦皋笑道。
“不拖,过两天就进衙门拜访师兄。”
另一桌的幕僚都笑,整个苏州城谁不想巴结知府大人,能端着架子的也就是陈慕沙、王若非寥寥几位,在年轻的才子里,况且恐怕是绝无仅有的一位了。
酒菜上齐,一个幕僚出去告诉小二非召唤莫入,然后关上房门。
况且心里明白:该来的马上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