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王家传袭十多代的家宝啊。”周鼎成冷哼道。
“嗯,他最会敲诈人了,敲诈完了,别人还得说谢谢他呢。”萧妮儿点头道。
况且苦笑一下,他跟王若非打交道可从来没有敲诈的意思,当时只是想赶快彻底摆脱开他,连老师也是这意思,孰料他坚持贿赂自己,盘子还愈来愈大,不接受还不行。
“那次你说七杀跪地磕头求着你放过他们,我一直认为你是说胡话,现在看来有可能是真的。”周鼎成回想起来。
“什么叫有可能啊,他们送的银子珠宝你也不是没看到。”况且对此事一直憋气,明明说的是实话,却没一个人相信自己,周鼎成是这样,小君也是这样,更不用说两个老师了。
“不是没人信你,问题是这事太难以置信了,你被绑着,然后绑架你的人不但不要赎金,还跪在你面前磕头求饶,换了别人说这话,你能信吗?”周鼎成道。
况且想想也是,这种事不要说别人不信,他自己都发懵,根本不知道七杀为何这样做。
“王若非究竟怕你什么呢?那孙子可是天底下头一号牛皮糖,老实说我都有些怕他。”周鼎成说道。
“他不是怕我,他是怕都察院还有朝廷那些政敌,那些人一旦找到机会直接会要他的命。我不过是他前面那一堵遮风避雨的墙,假如我撒手不管,他就只有自己直面惨淡无比的人生了。”况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