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诚实的病情开始刚刚好转,这个倔强的少年就再一次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一种诡异的违和感就从此由然而生。
这是一堂枪械指导课,但这课堂上那种压抑的气氛让人透不过气来,少女一直在讲解着各种枪械资料,但她就是直白的诉说着一切,话语中没有任何起伏波澜。
在这种几乎是催眠状态下的讲解中,竟然没有一个学员有精神不济的状态,没人愿意成为撒气桶,貌似之后的枪械课也是这么度过的,最后除了诚实没有一个人再上枪械课了,大家纷纷开启了自学模式。
穆雨见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只有他俩的课堂,也没必要教了,索性也就没有枪械课这门课程了,全由他们到天空一族的图书馆进行自学。
如同这般诡异的现象也频频发生,例如在一对一针对教学时,穆雨总是轮到那个讨厌的脸庞,偶尔进行演练考察,也总是和少年一组,诚实的身影几乎不曾离开穆雨的视线,可能除了一些基本的生活需求,其余时间她总是能看到这张面瘫的脸。
诚实在非训练期间也形影不离的跟着少女,虽然距离很远但这种感觉也是让穆雨无比的烦躁。
穆雨曾多次找他谈话,甚至踩用殴打的方式,每次都打的半死不活的,因为没有准确的消息始终都没有动杀手。
这种情况其余三人也看在心里,几个酗伴总会在一起喝喝小酒,偶尔冰封几人也会来凑凑热闹。
这天进行了一天的体能拉练,几个人再一次的聚在一起喝起了小酒。
“龙,不是我说你今天和城市那个家伙较什么劲。”青年坐在凳子上剥着花生,自顾自的吃着。
“你不能这么说,城市那家伙这段时间不都这个劲吗?!”女子给自己的酒杯中挑了几个大一些的冰块。
少年看着两人也不说话,直接把自己面前酒杯中的酒一干而尽。
“涵姐,不是我说,你这个面具带的,怎么,害怕有人惦记啊。”一杯下去少年的小脸猛地涨红,他虽说不胜酒力但还是喜欢喝酒,用他的话说:“喝酒完全取决于和谁喝。”
女子举起酒杯的手顿住,她深深的瞪了一眼少年:“怕你惦记。”
狠幽见状暗叹一声不好,喝醉了的残狂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他慌忙的起身双手在两人视线的交流处猛烈的挥动着,好像都想把这整个空间都给搅的流动起来。
狠幽嘴角还挂着刚刚吃完的花生末,声音中有着无奈,虽然知道两人处得亲如姐弟,但指不定那根神经没有搭对,就会争吵起来,毕竟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他一杯的量,停了!你们真是,不能喝就别喝!一个个,什么量!”
“呆子,嘴角。”女子看着青年撇了撇嘴,翻着白眼。
女子看着又走了一杯的少年,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龙什么都好,就这把着杯子不放的这个习惯不好。”
“不是我说城市那小子,除了看着还有什么办法,自己对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说什么还!欠扁了,不打醒他,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得了,醉了……”青年无奈的摆了摆手,晃了晃酒杯将着杯中的酒一口闷。
“他俩,呵呵,相信我需要机会。涵你给制造机会吧如何。”青年用残狂的酒瓶将自己的杯子满上。
“穆雨那个妹子挺好的,我们唠的很开心呢。”女子没有直接回答,但这话中有着话。
青年听到此知道羽涵估计是不会帮忙了,估计袖手旁观。
“那就看着他俩这么痛苦下去!?你看看城市那孩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连你丫的,人家睡觉都守着,这是天空一族还能有人吃了他心肝啊。”
“是吗?!”女子轻笑,酒水把嘴唇映耀了一种别样的光泽。
“城市那傻蛋,自己还不知道喜不喜欢人家,就知道这是承诺,一定要遵守。”
青年猛地伸出手掌阻止了女子继续说话,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睛在眼眶中溜了个圈子,青年压低声音,话语中满满的试探:“你是说……是吗?!”
女子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将啤酒和冰块一同吃了下去,就在咬碎冰块的那一刹那,随着“咔!”崩碎声,醇厚的声音富有磁性,硬生生的砸在了几人的耳中。
“嘿!小家伙们,嘀嘀咕咕讨论什么呢?!要不要老哥跟你们合计合计。”
此人正是那用嗓音迷倒众人的灵斌,少年随手抓起一杯满满的酒杯,径直走向中年人,中年人看着随着少年的几步路而摇摆出来的酒,不禁也是皱了皱眉。
灵斌一手拄着少年的肩膀制止住他摇摆的身形,一手一把接过早已是湿滑的酒杯,扭头看向狠幽等人:“这小家伙喝了多少?”
青年手肘拄在桌子上,在这只手中还拿着酒杯,随着青年的身体,只见那酒杯也在随之律动着“大叔你还不知道,他的酒量? 一杯,呶,就这样了。”
“看看你们,这悠哉悠哉的看来一天的体能拉练还没累着啊。”冰封带着穆雨等人也来到了这里,不用多想诚实也紧随其后。
“来来来,哥们,城市你个孙子,来干了这杯。”残狂见诚实也跟随而来,便抓起酒瓶向诚实走去,诚实见已经跌跌撞撞,神志不清的残狂,面色却是凝重。
没多久这个小天地之中,早已分不清谁是谁了,一个个喝的都摇椅晃的。
喝醉酒的形态各异,穆雨直接趴在桌子上蒙头大睡,而和她对着睡的不是别人正是诚实,两个人都不知道他们有多么同步,后来举杯的时候,两个人不知道单独喝了多少次,说了些什么谁都不记得。
尕港喝多了则是浑身出汗,脸色通红,没多久自己的上衣就不知道飞哪去了,只是光着个膀子和狠幽残狂扯着皮。
在这群人中,要数喝多了最逗的就是冰封了,狠幽等人称冰封为疯子,疯哥,老疯子等称呼都是渐渐演变来的,这个家伙酒后总爱拉着羽涵不放。
每次喝完酒就喜欢跟羽涵聊点什么,总会聊起自己的经历,唠起人生,唠自己对这个人与人之间的感悟。喝多的时候就喜欢叫羽涵为涵子。
“涵子,不是我说,这人生我过够了,几十年的任劳任怨,几十年都在为了拥有力量而过着枯燥乏味的生活,没劲,过够了,没劲,从明天开始我要换一个活法。”
羽涵点点头,她能做的仅仅是一个倾听者。
“我要退出天空一族,涵子,你要记住,人心险恶,记住哥的话,扯不到自己的话永远都不要在意。”冰封摇了摇头,摆了摆手,星眼朦胧的看着羽涵。
“老哥,你怎么看灵沐轩穆雨这件事,我听说你也知道内情?”羽涵眼中闪过一丝莫名,可能在场的就她没喝多吧。
“涵子,老哥经历了这么多,我多少年不玩这个了,什么他妈逼的动情,什么叫他麻痹的舍不得,男人去玩一个女人太好玩了,只要看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玩,有些男人非常会玩的,放风筝,远了我紧紧你,进了我松松你,忽远忽近的,让别人琢磨不透你。”
看着女子有些期待的眼神,冰封将头扬了扬有些自豪:“这样的男人就成功了80%,但这招通常是女人用的,但男人不用则已,一用绝对成功,就看他抱的什么心态了。”
冰封喝了杯冰水好像清醒了一些,正色对着女子说 “涵子你记好了,感情太虚伪,涵子你记住了太虚伪,真的涵子,绝对到位,哎呦去了说多了,今天喝酒了,我是谁了,我究竟是谁,呵呵呵呃,呵呵呵。”
看着那双动情的眼睛,羽涵有些酒醒了,她貌似知道冰封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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