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雪不知道被带到这地方究竟有多少天了。
在这些天里,她的耳边都是些奇离古怪的东西。经过初步的辨别,应该是大批量的军队,正在搬迁的动静。
时不时,周围的环境中还有着丝丝破空声,她很难判断,自己究竟在哪里。
不用多想。
残雪再一次的被绑架了。
说是绑架,这回用自愿被绑,更加的合适。
她知道,羽落暮还有更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直接跟在他身边,也能清楚,整个战局的走向。
她虽然很不想这样,自己没有什么自主自卫权,这个决定,让整个情况处于被动。
“好了,大家停下来吧,族长说了,今晚举办篝火晚会,明天就是咱们为族长建功立业的时候了!”
残雪撇了撇嘴,听着这家伙的自我洗脑。什么建功立业,什么篝火晚会。
分明就是最后的晚餐。
整个夜晚,没有人再来打扰她,她静静的坐在那里,周围一片漆黑,被困在灵晶之中的她,在那琉璃瓦的灯罩下,安静的做着那可怜的灯芯。
突然整个琉璃瓦的灯罩被什么人给摘开。
有一只纤细白嫩的小手,将困着她的这枚,灵晶灯芯取出。
滴答
残雪头顶有着什么水滴滑落,直接浸湿了她整个衣物。
在定身看去,自己身上已经鲜红一片。
还没等回过神来,周围已经豁然开朗,空气清晰。
“涵姐。”
清冽的声音,让残雪浑身一震,她知道这是她牵肠挂肚的小舞,她并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小舞给她解开身上的枷锁。
“小舞……你还好么……”
残雪总算是能看清周围的一切,那融合的柔和的月光,在她的眼眸中都是那么的刺眼,只能下意识的说出自己心中的话。
“涵姐,对不起。”
她的眼眸刚刚能聚焦,眼前刚刚有一张模糊的面容。
下一刻,就被一个手刀直接切晕。
灵舞轻轻的环抱着残雪,这个自己曾经最在意的姐姐,同时回过眸子,看着一旁的羽落暮。
冷声:“怎么,满意了。”
“呵呵,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在这月光下,羽落暮整个人都像是疯癫般不停的抽动着,面容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和煦的微笑。
那样暖人心扉的微笑,可能再也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阴险狡诈的魔鬼。
“咱们说好的,快把解药给小狂!”
灵舞声音更为的颤抖,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她越发的认不清这个家伙了。
从她跟着父亲被羽落暮骗到这地下之中,一切的剧情似乎并不是像父亲所想的那样。随着父亲被扣押,自己也深陷迷局,就连小狂也被羽落暮下了蛊。
这……
“你这家伙,都同我拜堂了,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真不知道,要是我直接要了你,残狂还会不会在乎你这个家伙了。”
羽落暮突然眼露凶光,看着灵舞的眼神,也变得更加诡异,那神情分明就是,要将面前的家伙狠狠揉炼一番。
“你敢!”
灵舞像是一只慌乱无措的小白兔,看着羽落暮的神情都变得不自然,这让羽落暮更加的恼火。
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整个世界都要处处的针对我。
“你们这些贱人,有一个算一个,我要让你们都尝到当年我受过的苦!”
呜咽声从灵舞的口喉间传来,她死命的挣扎着,也难逃面前这个人的魔爪。
羽落暮!
这个家伙,就是个恶魔。
重重的喘息声,啃咬,果喰,她拼命的挣扎,终究无果。
“咔嚓!”
这一声清脆的声音,让整个春色满满的气氛被硬生生的打断。
“啪!”
接踵而至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你个贱人,还要自尽?!想的那么便宜。”
看着羽落暮狰狞的眼眸,灵舞绝望的阖上了那剔透的瞳孔,她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这回羽落暮并没有与欲.火攻心,继续自己的禽兽举动,反而极为反常的退了下来。
定神看着灵舞。
这样的眼神,让灵舞慌乱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口中只能唔唔唔的发着声音,脸庞还是火辣辣的疼痛。
“算了,你……我没兴趣。”
羽落暮讪讪的挥了挥手,直接将面前已经衣衫不整的灵舞,一提,轻轻松松的将人,直接拖了出去。
周围一片死寂,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并不是没有人注意到,而是……
在这皓月之下,只有着熊熊燃烧的火焰,那赤橙的火苗在不住的跳动,像是一只活脱可爱的小精灵般,给整个凝重的空间,营造了一种别样的氛围。
“岳父大人,你看看我这样的安排,您还满意么。”
羽落暮并没有理会,那篝火旁边,已经昏迷了一片又一片的自家族人,并没有理会这周围的任何生物,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关紧要。
“你……究竟为什么?!”
灵瑞轻轻的吐着口中的露齿,在被羽落暮囚禁以后,他就遭受了非人般的虐待,这样的状态对于这个已经年过中旬的中年人来说,早已经承受不起。
“岳父大人,您说什么?贤婿怎么听不懂呢?”
看着一脸装傻充愣的羽落暮,灵瑞竟然有些气结,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家伙,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岳父大人,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难道忘记,当初,四大家族合谋的事情了么?”
羽落暮眼眸中凶光一现,但仅仅是一瞬间,也让这个老人精,给察觉到了。
四大家族合谋的事情?!
这家伙怎么知道!?
难道?
不可能啊。
不都被穆雨给清理干净了么?
“对于穆雨那个家伙,我能说什么呢,说声感谢,还是说声……”
听到羽落暮不知道如何组织自己的言语。
亦或是听到羽落暮,就这么点明自己的身份。
灵瑞沉默了。
这都已经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岳父大人,您,贵人多忘事,但贤婿可是还记得,是您组织的那次大清缴,您可是我明族的大恩人呢!”
羽落暮死死的盯着灵瑞,看着灵瑞那双眼眸,恨不得,将灵瑞这个老家伙活生生的剥下来一层皮。
“你!”
灵瑞气的血脉不顺,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面前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羽落暮。
“岳父大人,被绑在这里的滋味可不好受吧,我当初可是也经历过这个呢,这都多亏了玄冰一族那些家伙呢。”
羽落暮幽幽一笑,活生生的像是冬夜之中的一团花火。
“呵呵,我不得不承认,玄冰族的炼狱,果然是这大陆上最可以的牢狱了。虽然这血熔刑,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项刑法,但确实是我品味的最美味的一种了。特来选来,孝敬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可要心怀感激啊。”
羽落暮轻轻挑眉,看着已经失去了双腿,整个人都被莫名的虫子在不住地啃咬,那已经渐渐翻起的皮囊和肉沫,让羽落暮不住地点头,嘴角始终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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