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陵青伤口的深浅大小,书云笺便能萧景疏射箭时的力道。看来,萧景疏虽然知道不会杀了自己,但他射箭时却抱着杀人之心。她的警惕性一直不好,若是刚才北陵青,她必然会中箭。
“狐狸,抱歉。”书云笺看着清晰干净的伤口,那隐隐看到的白骨让她觉得很对不起他。毕竟,若不是为了自己,北陵青绝对不会受伤。“是不是很疼?都已经见骨了。”
“我不疼。”北陵青轻笑了笑,未受伤的那只手捏了捏书云笺的脸,声音温良:“敏敏,你可别愧疚,你若是对我愧疚了,定然不能好好和我作对,那多无趣啊!”
书云笺听到这话,立刻笑了起来。她靠近北陵青,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捏过之后,书云笺愣了一下,目光疑惑的看向北陵青:“狐狸,你怎么不躲?”
“今天懒。”北陵青淡淡的回了一句,语气漫不经心。
“那你日后天天都这么懒吧,那我就能时时这样了。”书云笺说着,手中的力道加重,捏了一下之后,便松开了。
随即,她拿出金疮药替北陵青上药,上好药后她将手身后锦囊之中,不动声色的从实验室中拿出了绷带替他包扎。而在此书,北陵青突然开口,声音温良如玉。
“楚藜,传令下去,说本世子在国子学骑射场被人误伤,国子学太傅监察不力,皆关押入牢三日,以儆效尤。”